杏花一出去,其他几人还好,林天豹眼睛都看直了,“真是个美人儿啊!随便,选支好听的曲子唱上来。”
第一绝天然是醉花楼的醉花酿,酒香恼人,喝时绵软,后劲实足,传闻一醉就会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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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恰逢初二,有戏法演出,颜烈他们要了一个雅座,点了酒菜,看着楼下大堂里的演出。
“这个……”颜烈难堪的说,“不瞒大师说,我父母亲管的严,上酒楼向来不准我叫歌女的。”
“打人啦!”不知谁叫了一声,一个酒杯前面飞过来,正砸在林天豹的鼻子上,顷刻鼻血留了下来。
“杏花!”他排闼就看到林天豹强搂住杏花灌酒的模样,肝火立时上来了,“林天豹,你还不放开杏花!”
这日,颜烈和武德将军家的两个公子、济安伯家的公子一起出门,路上碰到林家小儿子林天豹,一起邀着去醉花楼喝酒。
包厢里一个小厮跑下楼,找到林天豹的几个侍从“快点啊,林公子别人打死了!”
“不,不,奴家不渴。”杏花赶紧回绝道。
以是醉花楼一贯是都城权贵云集之地。
“如何?不给爷面子?”
“不!赵郎!”杏花尖叫着。
林家也是武将出世,林天豹固然不成材,但好歹也是从小习武的,他把杏花一推,立时一拳揍到赵世文脸上。
没过量久,一个歌女抱着琵琶走进包厢,只见面如芙蓉,眼波流转间娇媚天成,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奴家杏花,见过几位公子,不知公子们想听甚么曲子啊?”
“看你那出息,放心吧,我毫不提起你。”林天豹喝了几杯酒,恰是兴头上,看到颜烈这怯懦的模样,嗤笑道,“你们颜家,上了疆场,不会也这副饭桶样吧?”
“奴家不敢,实在是不会喝酒,请各自包涵!”杏花天然晓得林天豹的花名在外,“曲已唱完,奴家先辞职了。”
“林家和赵家打起来了!快看快看!”
“不,奴家……”杏花还未说完,包厢门俄然哐当一声被人踹开,门外涌进七八小我。
游大人看看现场,除了林家人和赵家人,另有武德将军家和济安伯家的人,“两位公子先归去看伤,你们两个跟我归去。”他别离点了一个林家的下人和一个赵家的下人,筹算先带归去问问。
“那……那你们可得发誓,万一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我未曾在此啊。”
这一下打的热烈,醉花楼里炸开了锅。
第二绝是楼里每逢二六会有变戏法,艺人技艺高深,机变百出,传闻连文帝都将人召进宫去演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