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不要胡说,这都是大人的事。”马夫人故意想奉告儿子,林家宫里有依仗,颜家宫里另有皇后娘娘呢。只是,她自来宠嬖孩子,哪忍心给本身儿子头上浇冷水。
“大郎,你才回都城,带人出去玩吧。”马夫人给了儿子银子,让他出门散散心。
刚才阿谁女子却冲到他面前,指着他喝问道:“你是谁家的后辈?都城街头竟敢胡乱纵马,差点闹出性命!你当都城没有国法吗?拿到大理寺去,按大楚法规第三卷二十七条,应当治你歹意伤人之罪!”
“你们――你们等着,有种不要跑!”林至公子捂着打肿的脸,怒声大呼道。
他喝得醉醺醺地,拉着马氏的手说,“夫人,他竟然叫我去官,让我滚回家做个平头百姓!你说――呃――你说他有没有知己!”
醉花楼的掌柜的看他是个生面孔,但带着小厮,穿着光鲜,赶紧上来赔笑说,“这位小公子,我们醉花楼端方,杂耍都是在大堂的。您要看得喜好,不如让小的们在大堂再耍一套?”
加上现在在林府里,林文裕的夫人杨氏当家,林老太君对林天虎和林天豹的几个孩子宠嬖有加,与林至公子这一房的孩子,到底不是面前长大的,论起宠嬖就差了几分。
几小我合力将那马移开,林至公子站了起来,脚有些崴了,他刚想喝骂。
“大郎,你甚么时候来的?”
“哈哈,觉得都城是外埠乡间小处所啊,一个小小州牧府的公子,都敢来都城耍横?”
“林州牧?没传闻过啊。”
现在回到都城,没有玩伴,出门也没有前呼后拥,更没人见到他就叩首凑趣。
眼看马就要撞上人,中间打过来一只拳头,打在马眼上,硬生生将那马给打得转了一下头,扑通一下倒地了。
此时,大街上恰是人多的时候,他这一冲,街头货担被踢倒,满街的人四周遁藏。
林至公子的小厮看自家公子爷挨了几下拳头,赶紧又叫道,“我们是林尚书府上的,兵部尚书林尚书!”
“至公子,谨慎人!谨慎!”林家的小厮追在前面,眼看要伤人了,喊得喉咙都破音了。
“如何?你怕小爷给不起银子?”林至公子拍了一张银票在桌子上。
那马却嘶鸣几声,就倒地死了。
林至公子冲出门外,上了马,策马疾走起来。
“哎哟,小的哪敢啊。这不是楼里的端方,求小公子谅解谅解。”掌柜的看他有了几分酒意,也不争论,只赔笑劝道。
那小厮看这边停止了,冲进混战堆里将自家公子拉了出来,“至公子,我们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