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有人将方继藩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出去,方继藩的神采极欠都雅,哎哟哎哟的模样,甚是苦楚。
弘治天子喝了茶,吃了点心,倒是等了好久,摆布都不见方继藩和朱厚照来,便有点不耐烦了,面带怒容的想让人再去催促一二。
那鬼祟的人,仿佛才感觉仿佛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的模样,昂首帖耳的模样出去。
却也有很多人不平气。
他的头发,竟是如波浪普通卷起来,再用发箍束着,很潮。
“另有一些钱款无人来领以外,已退的七七八八了。”方继藩诚恳答复。
不过它所占有的地段和润色,倒是极好的。
一番打理以后,萧敬在一旁谨慎翼翼的道:“陛下,奴婢已安排了七十余保护,安插为了明桩和暗桩……”
看着朱厚照那满头疏松的卷发,弘治天子听到没病二字,脸上更是惨淡:“你这头发,这头发……”
萧敬忍不住幽怨的看了弘治天子一眼,敢情奴婢不是人?
毕竟,凭甚么我投的多,就少退银子我呢?
方继藩倒没有太大反应,道:“但是两位娘舅吗?”
这……不成妖怪了吗?
传闻方继藩和太子,出门在外也是如此,若不略加润色,不免被人认出来。
方继藩一愣,当真的想了想才道:“老爷,仿佛并没有他投入银子进快意钱庄的记录。”
“题目就在此。”弘治天子明显是有所体味的,他皱着眉头道:“若他投了银子,还可说他是公报私仇,可没有投,他这奏疏,反应就不小了。”
弘治天子在前,朱厚照和方继藩则并肩在后,方继藩不由恼火,低声道:“你何时弄了一头卷毛?”
弘治天子:“……”
狗太子,你去烫头倒也罢了,竟然不跟我说,不晓得我方继藩在西山就开了一个烫头的铺子吗?肥水流了外人田啊。
这堆栈的位置不错,且随时有茶水和美酒供应,是以,哪怕不是饭点,还是是人满为患。
弘治天子面上惨淡一片,生硬的道:“这……这是得了甚么病?”
朱厚照有点害怕,悄悄点头,忍不住佩服方继藩,他想了想,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道:“老方说的是,当时他们还保举我穿个金环、银环甚么的,我想到父亲平时的谆谆教诲,当即拉下脸来,就严词回绝了。”
朱厚照便赔笑道:“没病,没病,爹,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