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见方继藩无动于衷,他当即道:“何况一旦如此,地价必然暴跌,齐国公,门生也是为了您筹算啊,这将冒犯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如此触及到了性命攸关之事,如何能够如此草率呢,门生只恐有人不平则鸣,乃至……引建议了大乱,到时少不得要血流成河,齐国公爱民,如何忍心看到如许的状况呢。”
方继藩嘲笑,点头道:“这个不劳挂记,归正伤也不是伤平常百姓,百姓的耕耘,本身吃喝都才勉强够了,多余的粮食也是有限,何来伤农的事理?”
接着,见方继藩抚掌道:“如何,谁要造反,谁敢造反?是你……还是你……”
方继藩已坐下,喝茶,头也不抬:“说罢,何事?”
当然,他毕竟和方继藩打仗未几,如果打仗久了,晓得除了天子,这方继藩对谁都是如许说话的,说不准内心还会好受一些。
恰好做梦这等事,谁也不能辩驳。
方继藩不听还好,一听,顿时忍不住大笑。
方才其他亦是慌乱的士绅听了,顿时有了几分底气。
都是闻讯以后,仓促赶来的。
王世勋赶紧点头:“门生说的是其别人。”
说实话,敢自称孔贤人嫡传弟子的人,还真没有……
猛地……
世人见了方继藩来,个个想要开口说点甚么,适口一张,又不知该如何说。
当然……这等说辞,如果两世为人的方继藩感觉好笑,可在这个期间,倒是一定。
王世勋正张脸都拧成了一团,手用力的捂着本身的大腿,那大腿血流如注,一下子染出一片刺目标红,他收回了哀嚎:“好好的讲事理,怎可……怎可如此……啊呀……”
这大笑格外的刺耳。
方继藩冲动的不得了:“如果如此,这就好极了,这免租的地盘策中,我早已想要增加一条,凡是家中有人参军参军者,可免租田百亩,你看……他们百口都但是以而受益,一百亩地,充足一家长幼过上好日子了,有了这些免租的田,朝廷的粮税收起来也是轻而易举。朝廷有钱有粮,兵源也是充沛,我就想看看谁想反,从太子殿下,再到平常的兵卒,只怕都巴不得有人反了呢,恰好杀了这些背叛百口邀功,一个都不放过。”
王世勋:“……”
王世勋急了,忙道:“齐国公高风亮节,门生人等,佩服的很。只是……只是……百姓们的日子过的不错,这些年来,无灾无难,并没有人饿死,齐国公这般将地盘免租,只恐会激发谷贱,谷贱伤农,还请齐国公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