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笑呵呵的道:“老方说的是,朕也是这般想的,两位娘舅迩来可好吗?”
第二章送到,另有一章。
张鹤龄方才还白着脸,又刹时脸胀的通红了,额上青筋曝出来,咬牙切齿的道:“狗天子,我……我和你拼啦!”
“这……这……”
朱厚照顿时拉下了脸来:“这是朕的情意,这圣旨,马上要收回去。”
论起来,这张家兄弟在京师,也算是一霸了,没有人敢招惹他们,平时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可碰到了更狠的朱厚照,他们却如同是两只鹌鹑普通,只要瑟瑟颤栗的份。
张鹤龄怒道:“开口,你这个狗东西。”
朱厚照:“……”
朱厚照又是笑呵呵的道:“哎呀,只是算算术罢了,不要放在心上,老方,你也真是,算的如许清楚做甚么,本身的亲戚,又不是别人,你还想抢人银子不成?”
方继藩随即道:“实在……陛下只是想带两位国舅爷一起发财,所谓火车一响,黄金万两,陛下筹算将这天下的铁路,都修一修,将来……少不得一本万利的,可想来想去,不能少了两位国舅的好处,当然但愿两位国舅一道儿来投资。两位国舅放心,人手,陛下已经筹办好了。”
“我……我……”张鹤龄要哭出来了:“陛下克继大统,普天同庆,臣兄弟二人作为陛下的亲娘舅,也是欢畅的紧,臣等愿奉上纹银三百,不,一百两,为陛下道贺,还请陛下笑纳。”
却在此时,刘瑾不知从那边钻了出来,他手里拿了一个簿子。
张鹤龄已是神采胀红,惊道:“你、你、你……你是如何晓得的?”
方继藩顿时龇牙,乃至想捋起袖子来打人了。
方继藩在一旁,当即道:“那里能要两位国舅的银子,这是陛下的亲娘舅,这银子能要嘛?”
方继藩在旁苦口婆心的道:“陛下是看重两位国舅,才肯如许做,你们就不要谦善了,再谦善,陛下可要活力了,你们也晓得陛下的脾气,他活力起来,便是龙颜大怒,六亲不认的,且陛下好梦游,偶然明显睡了,却也和醒着一样,如果做出了甚么可骇的事,哎呀呀,这可就糟了。”
朱厚照随即道:“封两位娘舅做立天子可好?你看,圣旨都筹办好了,老方,取出来让他们看看,这一次……圣旨是真的,毫不会有假。”
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糟蹋了一个真正困难户的看病机遇吗?归去以后,就把这些狗东西十足清算了。
接着,张鹤龄抬手,啪的一下,直接将手中的圣旨摔在了地上,人也瘫下了,口里道:“陛下,陛下……您不能如许对待臣啊,臣是陛下的亲娘舅啊,陛下,陛下啊……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臣期期不敢奉诏,不敢奉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