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诚抱着一个僵尸脑袋返返来的时候，艾莲娜差点想用抱着的白象牙砸在诚的脑门上。
艾莲娜明显并不信赖布衣能付出的起近二十年的学费，看着诚的娃娃脸，问道：“以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吃人小说都是在上学时看的？”
看了看艾莲娜怀中的白象牙，他将幽灵船就是从亡魂之海中接收带有灵魂残渣的力量来生长的事情留在了心底。
“从你先容的文明程度来讲，那么多知识明显不是贩子能获得的。除非是存在传授超天然力量的大型学院，比如霍格罗茨、冬堡、时钟塔之类的。”
艾莲娜不测道：“不消我陪你吗？”
在某方面来讲，艾莲娜感觉本身和僵尸并无辨别，只不过一个是风干了的，一个是还比较水嫩的。
……
听诚提到小说，艾莲娜这才反应过来本身有些反应过分了，不过幸亏这东西毕竟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是以难堪便少了几分。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