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铄只觉背后一凉,立时躬身如猿,拧身用双臂护身,同时右腿顺势弹出,直中宋驰左肋,将其击飞丈余远。
玉京铄看着陈寅远去的背影,眼中愈发阴戾,咬牙切齿地对身边为本身包扎的侍从说道:“你速去今月楼奉告大哥陈寅出尔反尔,宋驰脱逃,不过已是强弩之末,速作反对。”
“墨阁的狗,真是好牙口,真敢来咬我锦衣卫?”一名身披红色麒麟服,面色暗沉的中年男人傲然地从锦衣卫中走出,不屑地讽刺道。
说完,玉京铄头一歪,又昏死畴昔。
陈寅不屑地一笑:“本大人奉告尔等,若非严公子号召,本官向来不会理睬尔等。只是严公子有恩于本官,本官在力所能及且无益可图的时候酬谢一二,不涉存亡,此是宦海的法规,尔等是不会明白。那墨阁长老固然垂老迈矣,但是仍然能蕴惊天之势,既然玉长老方才情愿代庖,本官也剩下些医药钱。”
四周观战的墨阁弟子目睹情势不妙,意欲上前救济,但是面前横亘着浩繁锦衣卫。众锦衣卫一看墨阁弟子冲要入圈内,纷繁抽出绣春刀,环刀护身,整条街的温度被酷寒的刀光又映冷了很多,浑不似身在伏日。
宋驰似是耗尽了统统的力量,全部面庞又衰老了几分,但还是强打精力,回身向陈寅拱手道:“陈大人,宋某能够拜别了吗?”
玉京铄眼中寒芒一闪,但是敏捷压下,合上手中的折扇,思忖半晌道:“好,我玉族也不想逼人太过。不过适逢其会,想为朝廷排忧解难罢了,既然陈大人不承情,玉某天然无话可说。如此吧,只要宋长老能在玉某部下走三招,玉某与玉族本日便不再难堪。”
宋驰冷酷地回道:“墨阁代天行义,御卫倭寇,反有门人被诬与倭寇勾连,天不予许,锦衣卫未曾明察便施以琵琶刑,是何事理?”
宋驰腕挽剑花,晃过玉京铄的进犯,左掌凝如刃状,以掌为刀,追着玉京铄的后背砍去。
陈寅回刀入鞘,淡然地说道:“陈某说过,彻夜只是受人之托,不以朝廷身份行事。彻夜的陈寅只是一名江湖人,但你玉族也不过是一方江湖权势,陈某为何要服从于尔等。”
“噼里啪啦”火把燃烧的声音充满鸦雀无声的街道,宋驰与陈寅四目相对,似有刀光剑影闪过,仿佛万钧大山压顶,李成梁在巷角感受氛围都为之一滞。
玉京铄见一招得逞,穷追不舍,足下连蹬如猛虎扑食,右手直冲宋驰腰腹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