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眼中带着不屑,脚下将脏了的毯子踢了出去,在席慕烟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带着一种压迫感。
容华咬着牙,将嗟叹声吞进了肚子里,却不肯服软,嘴上仍然骂着,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贱人,连席慕烟都替她急得慌。
席慕烟感觉天下上就是有这么多的偶合让人忍不住发笑,然后又感觉不太刻薄,因而捂住了嘴:“如果你真的对裴公子体味,便该晓得,我们在白云城,碰到过一个叫小巧的主事,那么巧,她给裴公子下的,便是焚心。无妨奉告你,这毒,我中过一次,以是,当然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只不过是个侍女,充其量,裴公子比较信赖你罢了,但是你竟然,生了妄图。”
席慕烟悄悄的问。
席慕烟轻笑一声,就算本来不带任何含义的,听在容华耳朵里,也像是嘲笑普通。
本来紧致的皮肤有些鼓了起来,席慕烟叹了口气,恐怕是肿了呢,这下可如何好?
贴到十二张的时候,容华的呼吸变得短促起来,她试图抬手抵挡,却被席慕烟利落的堵截了手脚筋,然后将人拖到了山洞的角落里。
在她的印象里,这个字眼常用来称呼那些行动不检点的女人。
见容华皱着眉头,吃力的抬手去抹脸上的水渍,便呵呵的笑了一声,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取出一块桑皮纸盖在了她的脸上,用力儿捂了捂。
“感受如何?这个呢,就叫贴加官,好不好玩?”
席慕烟淡淡的说着,抬手握住容华的手腕,悄悄一拽,一拉,一折。
说着说着,容心的声音又拔高了些许,约莫是平时憋得过分,此时一股劲儿宣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