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了,公主想让鄙人如何死?”

“诶?公主你谨慎啊……”

火凤公主一脚踩碎了脚下的木板,飞身落在了最后一艘船上,看到天刀卫们还摊在船面上,内心来气,不由的就抡了一鞭子。

她不由得想起来当初御无忧的发挥摄魂术时的模样,不得不说,固然火凤公主的面貌称得上绝色,但是跟那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一比,就明显不敷看了。

“道友过奖了。”

“道友爱身法。”男人眼睛一亮,对着席慕烟歌颂道。

席慕烟眯了眯眼睛。

几个天刀卫湿漉漉的从水里爬上了船面,看到自家公主的狼狈样,内心都均衡了很多,没体例,固然公主是主,但也是她害得大师都变成了落汤鸡,倒不至于对公主有所不满,但是看到主上与本身“同甘共苦”,这群男人还是非常不刻薄的内心乐了一乐。

席慕烟扶额大笑,将墨翼扔到了一边去,脚下一用力,让本来只是逆流而下的划子一下子快了起来,破开的浪花煞是都雅。

却说席慕烟跑路了以后,看了看间隔够远,估摸这公主一时半会儿杀不过来,就回船舱搂着墨翼睡觉去了。

席慕烟耸了耸肩,笑道:“有何不成。”

男人似是愣了一下,接着又抿唇一笑,取了一个紫砂杯放到席慕烟跟前,提起茶壶斟满。

便抬手执壶又为席慕烟倒上一杯。

连着被席慕烟毁掉了三艘船,她随行的四条船就剩下了一条,还是专门用来装载货色的船。

席慕烟摆了摆手,一掀袍子,坐在了男人劈面,行动非常豪宕。

风声响起,青许落在了席慕烟身边,伸手挡下了席慕烟的手指,“便给青许一个面子,放了她可好?”

华音未落,席慕烟的划子便已经消逝在了视野里。

归正都是兄弟,高兴一下么。

墨翼咬着她的衣服将人拖了出去,小爪子指着不远处的一艘画舫呜呜叫。

“不如就用你的小嘴,嗯?”

这位公主行事非常霸道,而那位小爷看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如果然打起来……卫策看了看席慕烟的小身板,比他们公主也丰富不到哪儿去,但是这手底下的工夫,较着的要高出公主一头。

“哈哈,这是否就叫和顺的杀死你?”

才睡了没一会儿,席慕烟就被墨翼给吵醒了。

火凤公主倒是气的笑了,一刹时增加了很多色彩,“如果本宫说是,你是否会乖乖的不抵挡,任由本宫施为?”

青许也不诘问,只是抱琴站起,吟了一句诗,“江上调玉琴,一弦清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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