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难不成是想奉告我,你能给我宁家这份殷贵?”薛柔嘴角上扬,眼底倒是不觉得意的讽刺。
薛柔迷惑扬眉,“王爷另有何事?”
薛柔听闻留在中州的人都没了踪迹,如何猜不到那些人十之*已经遭了毒手,她手指缓缓握紧,眼中浮出厉色。
“王爷,娘娘那边……”
谁晓得两人才从刚绕过禹王府中的荷花池,劈面就看到了一身大红新郎服的霍景瑞,他身边站着个身穿墨衫之人。两人也在低声说着甚么,只是和他身上的衣衫色彩完整相反。霍景瑞的神采有些阴沉。
“本王早就敬慕宁公子英才,对宁公子也有订交之心,只是因为宁公子之前与五弟订交甚密,本王怕引发五弟曲解以是才不敢与宁公子来往,只是现在五弟已去,不知宁公子可愿以待五弟之心与本王订交?”
薛柔听霍景瑞提起皇库之事顿时笑起来,她当初在平邑山庄行事之事就留了手尾,用心露了马脚给当夜呈现在西山的人,正德帝或许猜不到皇库在她手中,但是霍景瑞却必然能晓得,以是此时听到霍景瑞如此说,她顿时扬起嘴角。
叶无点头应是。薛柔顿了顿持续道:“另有,你去奉告方孟。让他加快速率,务必赶在这两日将当年那些人的先人带入京中。”
薛柔闻言冷哼一声,“你也未免太小瞧他了,就算有人对他脱手,他也没那么轻易死。”
叶无伸手横切了一下,做出毙命的手势。
这二十年来,殷肇藏匿于中州无人晓得,就连正德帝也没有动他分毫,照薛柔猜想,殷肇手中必然是握有正德帝的把柄,亦或是当年之事的证据,以殷肇的手腕。他岂会没有防着身份被戳穿或是被灭口的一天。又如何会那么轻易被人到手?
她拱了拱手回身就想走,霍景瑞赶紧出声道:“宁公子且慢。”
霍景瑞脸上的笑容还是,他朝着薛柔拱拱手,神采间很有几分礼贤下士的意味。
“女人,我们的人去中州以后扑空了,殷肇早已经不在太守府内,我和长青暗中潜入太守府内看过,发明内里殷肇的书房和寝室都曾经有打斗的陈迹,固然过后被人清理过,但是墙上还是留下了刀剑划过的陈迹,并且太守府内本来的那些下人也全数不见了,现在剩下的都是生面孔。”叶无一边重视着周遭,一边低声快速说道。
“你先退下去,以后本王自会找机遇畴昔。”霍景瑞沉声说完,就朝着那人挥挥手。
霍景瑞见状便晓得这宁子清底子看不上他,亦或是感觉他没那份本领,想起这些年他为了成事所受的屈辱,霍景瑞心中微怒,脸上也不由带上些压迫之色,“莫非宁公子感觉本王没这个本领,以为本王连老五都不如,值不得你宁家支出,还是宁公子觉得,我大周皇库就真那么好得,而你宁家握着皇库就不会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