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闻言挑眉一副“楚皇陛下你在开打趣”的神采,那模样莫名让楚皇想到了凌王,眉心忍不住一跳。
薛柔嘴角轻扬带着几分讽刺道:“南楚甚么景象楚皇陛下比我更清楚,早些年陛下安康之时天然是安乐,有你弹压着无人敢有异言,高低也算一心,可自从前次你病重垂死以后,甚么牛鬼蛇神都冒了出来,这南楚朝中局势乱成一团,亲王各自为政,前朝后宫沆瀣一气,就差把这南楚给掀了,要不是陛下你俄然病愈,恐怕南楚现在还比不上周国,你却说这些都因我而起,楚皇陛下,当时我可还在大周呢。”
薛柔闻言顿时笑起来道:“楚皇陛下,我不得不承认你说这话让我非常高傲,毕竟这天下能得你如此奖饰的人恐怕未几,但是奖饰归奖饰,没做过的事情我但是不肯意认的。”
那些人赶紧都是躬着身子,谨慎翼翼的踩着小碎步跟着彭德一起退出了御书房内,比及统统人都分开后,彭德望了眼房内相对而视的两人,这才轻手重脚的关上御书房的门,站在稍远的处所目不斜视。
早在霍景凌呈现在宣王府的时候她就已经模糊猜到,现在想来,恐怕也只要这事情才气让楚皇这么孔殷的让她进宫,薛柔心中虽有几分顾忌,面上却涓滴不露,闻言嘴唇轻扬莞尔一笑,眼底带着几分清浅道:“楚皇陛下恐怕是记错了,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楚皇若喜好,唤我薛柔或是宁子清都可。”
楚皇看着薛柔神采俄然心中一凛,想起周国的惨状,他不由双眼微眯起来。薛柔此时俄然提起周国,清楚是想要奉告他,她若真想让南楚乱起来,就不是眼下这类景象了,想及此处,楚皇眼中不由带上厉色:“你是在威胁朕?”
楚皇看着薛柔的神采,双眼锋利不放过她眼中任何颠簸,乃至模糊带着几分逼迫道:“你别奉告朕官船上的事情不是你所为,能布下如此大局,将朕几个儿子和诸位大臣戏耍的团团转的人,这京中除了你薛柔,朕想不到另有其别人!”
此时的御书房中,只剩下薛温和楚皇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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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
楚皇见薛柔这般坦诚就承认了她是宁子清。涓滴没有推委和辩白,不由挑眉道:“你为何这般等闲就承认了?莫非就不怕朕是在出言诈你?”
楚皇昂首看着薛柔,目光暗沉而威势,薛柔涓滴不惧的淡淡回视着他,脸上早没了前次初见之时的恭谨,那冷酷淡然的模样让楚皇眼底闪过几分兴味。他端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放下后才淡淡道:“朕与你也算是第二次见面,上一次朕还感觉你性子不像是浅显人,现在想来倒真是小瞧你了,不晓得朕该叫你薛柔,还是宁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