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大将军霍格、宁北郡守将蒙云飞,飞羽营副将郑东等人奥妙分开都城,不知所踪。
容璟看着面无赤色的几人,薄唇勾起抹讽刺:“想用大局来逼朕放了他们,借天下悠悠众口来逼朕让步,凭你们几个不循分的东西也配?这江山是朕救返来的,朕若不罢休,谁也休想介入半分!”
“陛下……”
薛柔靠在他颈窝,闻言昂首:“出甚么事了?”
容璟用手指卷着薛柔的长发说道:“眼下入冬,南周闹了雪灾,所余的粮食底子不敷开仓赈灾,境内那些粮商将统统的粮食全数转移,正德帝又命人守住南下的官道、河道,不准半颗米粮送入汶河以南。霍景瑞或许是被逼急了,两日前调遣雄师陈兵北周边疆,我想用不了多久,南北周就会开战了。”
李光霁被贬,陈方新入司农府,其他四位大臣杖惩罚俸的事情震惊朝野。
御书房外惨叫不竭,薛柔蜷腿倚在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绒毯,透过窗棂看着内里的场景轻笑着道:“你这一下,算是获咎了满朝的大臣了,又是罚俸又是贬黜,这三十棍子下去,恐怕这几小我要躺着过年了。”
薛柔皱眉:“武正之已死,霍景瑞手中没有合适的大将,在加上粮草不敷,他对上正德帝毫无胜算。”
“先帝?豫国公,我们那位太上皇还好好的在御龙台涵养,哪来的先帝?”
“让霍格进宫来见我。”
“以是豫国公,该有舍弃之时尽皆舍弃,没了李光霁,这南楚朝廷不会倒,这万里江山也不会倾塌。”
当时的战乱又让得很多地盘无人耕作,汶河以南粮草失收,为了稳定局面,霍景瑞和武正之就派人兵力压迫境内的乡绅商户,上交粮草,更有甚者以莫须有的借口查抄富户之家,将所得的银钱充作国库。
容璟闻言眼色微暗:“本来还不想这么早清算他们,谁晓得他们蹦跶的越来越短长,现在如许倒也恰好,措置了这帮人,也省获得时候碍手碍脚。”
两人神采如常的入宫,分开时却仿佛打了鸡血,满脑筋想的都是薛温和容璟在御书房内安排下来的事情,全然忘了宫中那几个被摁在雪地里打着板子的朝中大臣。
薛柔斜睨他一眼:“我如果不理睬他们,难不成让他们每天来上阳宫里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