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客的叙说,周禹不由微微点头:“的确,当代人毕竟是当代人,承平已久,要表示出千古名将的杀伐气度,的确不轻易。就算现在军队里的将军,也很难将这类古之名将的气质复原出来。”
至于三位汗青老专家,就更不消说了。
导演还是本来的三位。
整整三个小时畴昔了,从霍去病幼年期间淡淡的艰巨和温馨,到青年期间交战河西、幕南,击破匈奴,封狼居胥的慷慨豪放和波澜壮阔,到得封冠军侯、骠骑将军、大司马,一步步走上帝汉的权力顶峰的意气风发,直至因多年伤得病卒于榻上的苦楚!
在试看了《帝汉》以后,他们都非常对劲于电影的结果,拍摄出了那种他们心目中真正的汉朝的味道。加上传播文明的大义,以及不菲的报酬,自但是然的,也不会回绝了。
“霍嫖姚,赵充国,天子将之平朔漠。肉胡之肉,烬胡帐幄。千里万里,唯留胡之空壳。边风萧萧,榆叶初落。杀气昼赤,枯骨夜哭。将军既立殊勋,遂有胡无人曲。我闻之,天子富有四海,德被无垠。但令一物得所,八表来宾,亦何必令彼胡无人。”
顿了一顿,收摄了一下因电影而难以平复的情感,道:“很完美的一部电影,各个方面,都让我很对劲。那么,上映吧。”
一个民族的崛起,一个民族的式微,此中头绪,完整跃然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