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无欺很想有骨气地回一声“能”,但实际让他不得不非常不甘心肠闷声道:“不能。”
没等岳沉檀说完,贾无欺就不迭点头道:“岳兄,这我可千万做不到。壁立千仞,说的就是寒簪宫的山,你看这光秃秃的崖壁,没有一处落脚的处所,我若跳下去了,可就再也上不来了。”
“我是俗家弟子,况已经下山。”岳沉檀一本端庄道。
“你偶然候揣摩我的话,倒不如将这时候用在揣摩功法上,也不至于连半程都没法完成。”岳沉檀冷冰冰回道,可如何听如何感觉这话中暗含了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
凌晨,贾无欺从睡梦中惊醒,就见岳沉檀冷着一张脸站在他的床边,他用力揉了揉眼,肯定本身不是仍在梦中。
“去练功。”岳沉檀很天然地收回击,然前面无神采地看向他道。
“本来如此。”贾无欺摸摸下巴,“这易清灵固然心眼小了些,但待客的态度倒是不错。”他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岳沉檀,向善哉聘请道,“岳兄正催促我去练功,善哉小师父要不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