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贾无欺起家想要抓住他,可一站起来,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差点颠仆。
沉着矜持的声音中有一丝来不及掩蔽的慌乱。
“各位姐姐可听过十殿阎罗么?”贾无欺在岳沉檀背上笑嘻嘻问道,很有点狐假虎威的意义。
红绸早已落下,取而代之的,是细如发丝的金线。这金线本层层缠绕在雕栏之上,现在却如长了眼睛普通,齐齐朝岳沉檀处钻来。每根金线处都坠有小巧的铜铃,金线一动,铜铃随之发声,本该动听的声音,现在却像是催命符普通。
铜铃声一停,本来炎热复兴的贾无欺,气味才变得逐步平和起来。
此话一出,剑舞门弟子反应了过来,在赏剑大会上,她们都见地过十八泥犁掌的能力,这些光阴畴昔,恐怕对方的掌法愈发精进了,身形未动,已令她们倍感惊骇。
岳沉檀抿了抿唇,眸色微暗:“你先起来,现下这般模样,我如何替你医治?”
贾无欺手指在他背上不住摩挲,语气狎昵道:“你安知我会悔怨?莫非你已预感到,会表示不佳,令我绝望?”见岳沉檀垂目不言,他又持续道,“既然沉檀的血对那药有按捺感化,想必别的,也结果不凡。”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贾无欺的身材逼至了极限,终究,在岳沉檀含吻住他的喉头时,他再也没法忍耐......
岳沉檀见他仰着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等候地望着本身,脸上潮红更重,而身上来自七情散的几处印记,愈发血红。他终究松开制住贾无欺的手:“过来。”
“剑舞门,真是,欺人太过。”贾无欺愤恚道,“输,就是输了,还玩些,不入流的,把戏……”他固然内心忿忿不平,但说出话时,气味混乱,倒让这话中的肝火减了八成。
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贾无欺靠在床边,只觉浑身高低,暖洋洋地一片,他不由舒畅地眯了眯眼。
水没过贾无欺的胸腔,在他颈边微荡,不但没有冲淡他体内的炽热,反倒像是一只小手,搔得他发痒。水面上还漂泊着几片草叶,不晓得有甚么用处,贾无欺拿了两片,贴在双颊上,草木暗香,却更加让他情热难耐。
岳沉檀安静的声音让他行动一顿,贾无欺愣了一下,不肯定地小声道:“可我记得——”
“我——”贾无欺“舒畅”二字还未说出口,只觉丹田处一阵急跳,浑身的血液只往一个方向涌去,他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又立即粉饰性地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