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还未就教姓名?”晏栖香坐回桌旁,一双笑眼看向贾无欺道。

贾无欺一见他这幅眉眼含情的模样,翻了个白眼道:“你快收起这副神采,我怕勾来一群野猫,围着你喵喵叫。”

“你苦个甚么劲?顶着我的脸四周采花,要说苦,我才是最苦的。”贾无欺没好气地打断他道。

“小滑头,你懂甚么,这也是一门技能,看上去轻易,学到精华但是很难。”晏栖香说着,朝贾无欺眨了眨他多情的眼睛,“不过你如果想学,我倒情愿教上一教。”

贾无欺一听也不活力,闲闲道:“我倒感觉,丑八怪采花悍贼比滑头甚么的,听上去更风趣。”他在“丑八怪”三个字上决计减轻,“采花悍贼”四个字也说得分外清楚。公然晏栖香一闻声这句话,神采就变得不那么都雅了。

他朝晏栖香道:“那日我偷听到郝有财和他小妾的对话,那小妾仿佛常去这个红粉斋。”说着,他朝那群女子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晏栖香“啧”了一声:“说你害臊,还不想承认,算啦算啦,童男人脸皮薄,开不起打趣。我去聚宝钱庄,恰是为了找那大蜜斯问个清楚,她是如何晓得那采花悍贼的名字,又是如何得见他的真容的。”他摸了摸下巴,持续道,“我当时感觉,那犯事者冒名行事,定是不想暴露真身,可恰好钱庄大蜜斯又瞥见了他的面孔,这于情于理俱是分歧。不过本日听你所言,那犯事者敢堂而皇之地露脸,恐怕也是仗着面具假装吧。”

“废话少说。”贾无欺从速打断他,急吼吼道,“既不是你干的,你昨夜前去聚宝钱庄所为何事?”

“面具?”贾无欺脑中俄然闪过那夜在铁箱最上层抽屉瞥见的东西,莫非是阿谁?

贾无欺只见晏栖香带着一身的俶傥风骚走向那群女子,他含笑说了几句,就引得那几位大族蜜斯捂嘴娇笑,离他的间隔也越来越近。半晌以后,晏栖香摇着折扇,一脸含笑地走了返来。

夕阳脉脉,红霞满天,目睹这一天又要无功而返,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了二人的重视。二人循声看去,只见一群华服女子从一家商店中走了出来,身后的侍女手上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裹。看得出来这些女子定是出自有钱人家,脱手非常豪阔。商店门面上写着“红粉斋”三个大字,贾无欺感觉熟谙,俄然想到了那晚偷听到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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