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瑶清了清嗓音道:“遥夜沉沉,四周苦楚;悲喜难当,聚散难防;此时不得志,孰肯共沧桑?花褪残红,金秋渐亡;欢昼已短,孤夜更长;英豪难有人相伴,旧伤新痕人已僵;孤灯挑尽,黯然神伤;寒痛袭来,无处可藏;此痛何日了,前路太茫茫;朝朝暮暮,地老天荒;虚假之言,心归何方;本日感慨词一首,以表心中所不畅;晚来风急,寒露满窗;半夜无人,浮云飘零;此时明月在,银辉胜残阳!”语罢痛饮一杯。
李漫城道:“那再好不过了,小兄弟,速速吟诵我听……”
韦山青见紫色藤蔓竟不怕酷寒之术,心头一惊,几次打出数道指模,默念口诀。在本身的面前鲜明呈现了一道冰墙。那紫色藤蔓在冰墙处受阻,扭曲不前。
李漫城击掌而起,道:“小兄弟,你如此年纪能有如此文采,实属不易啊!李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小兄弟应允。”
顾子瑶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宴,不觉为之动容。那韦山青倒是对这酒菜视若无睹。
顾子瑶道:“城主固然讲来,子瑶悉听……”
李漫城笑而不语,望向顾子瑶道:“孙风道友……哦,不……我该叫中间顾子瑶才是吧?中间是与我回城呢?还是非要与鄙人一较道法啊?”
韦山青气得大喊:“你这匹夫,竟敢如此对我,快将我放了,不然今后踏平你流云城……”
李漫城惊诧道:“恰是,恰是,想不到小兄弟对诗词也是有所偏疼啊?”
那本就多年以美女人自居的李漫城,竟然看得呆了,不料人间竟有如此面貌冠绝的美女人,本身也是自愧不如!那韦山青更是一愣,骇怪于面前这美女人竟是刚才阿谁车夫,阿谁叫孙风的车夫,哦不,他叫顾子瑶!竟看的满面桃红。
顾子瑶道:“偏疼谈不上,只是偶尔翻看。本日见城主有此雅兴,鄙人大胆矫饰一首本身的拙作,请城主指导。”
李漫城取出一蓝色小旗,口中默念法诀,一腾云雾自三人脚下升起,这云雾带着三人缓缓升空,速率逐步加快消逝在天涯……
语罢,二人痛饮歃血酒,相互施礼,顾子瑶改称李漫城为兄长,李漫城改称顾子瑶为贤弟。二人冲动的有些哽咽……
二人站在香案之前,手捏焚香,大声颂道:“天涯那边觅知音,世路茫茫本偶然;无情一定真豪杰,厚交何必同根生。我二人……李漫城……顾子瑶……,本日在众家亲眷与朋友面前,对六合而誓,自本日起结为异姓兄弟,不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