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太大,既然要做,便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殿下是要做天子的人,名声还是很要紧的”!曹如海拿定主张,便不再想其他,一心只想此事如何才气做得洁净。
曹如海听得此话,顿时喜笑容开:“潘将军公然见地不凡,怪不得殿下常常夸你胆小细心,勇于任事”!顿了顿,曹如海沉声道:“潘将军,为了殿下千秋大业,为了挽救万民于水火,你,罢休去干吧”!
“潘玉,此事千万不成,你我来潍州城是为祝寿,岂可谋财害命,并且这姬考已经帮助殿下巨额军饷,还承诺今后但有所需,倾其统统互助殿下,本日你起这动机,不是杀鸡取卵吗?莫坏了殿下大事”!声音温润颀长,清楚是那位曹如海曹公公。
看这小丫头如此放肆,中间有一其中年壮汉看不畴昔,便上前说道:“这位女人,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如你赔个礼,再给几文钱,让他去买两个炊饼吃”话未说完,这桃红丫头扬手朝着那中年壮汉就是一巴掌“你算甚么东西?也敢来触我的霉头”!
俄然,人群中一阵鼓噪,只听一个锋利的女声:“你眼睛瞎了?乱闯乱摸,找死不成!”
刚才那位出言调剂的中年壮汉一听是姬家大蜜斯,苦笑着拱拱手,也回身走了。庙门口只剩下阿谁冲撞了姬家蜜斯的乞丐,浑身高低衣帽湿透,趴在泥地里瑟瑟颤栗,仿佛一片随时会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嘿嘿”那潘玉嘲笑一声,“公公,你也看到了,那姬考不过是过一个生日罢了,所花银钱何止千万,相较而言,他献给殿下的那些,不过九牛一毛罢了,我们若能尽夺其财,殿下便能大肆招兵买马,试问其他诸王,哪个会是殿下敌手?你我立此大功,殿下他日即位九五之尊,想来鄙人必不失封侯之位,而公公你,中枢权贵,唾手可得!另有,如此巨财,你我经手,所谓雁过拔毛,我们手指缝里漏那么一点点,怕是你我几辈子也吃用不尽了,公公你莫非真的不动心吗?再说,这等事情,你我又不是没有做过?怕他何为”!
“蜜斯,他敢弄脏你的衣服,不该打么?蜜斯,这事你不要管,这帮花子最坏了,老爷整日里施粥舍饭给他们,可他们呢?劈面千恩万谢,背后里还不是坑蒙诱骗,还是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