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脸朝下趴着,后脑勺上正汩汩地往外冒血。
蒙凯丰不明白我的意义,不过他并没有再去搬墩子。
蓉姐也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蓉姐现在还是病人,本不该让她照顾呆瓜,但是现在人手紧缺,我不得不将这个重担交给蓉姐。
墩子从不利蛋的胸口上“砰”的一声掉在台阶上,顺着台阶向下滚落。
必定不是我,不是沈蕊和张丹,不是蒙凯丰,也不是蓉姐。
顷刻间,楼梯上的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一个地顺次跌倒在楼梯上,然后向下滚去。
人们纷繁闪身躲过。
风洛咬了咬牙,大吼一声从楼梯下向上冲来。
“小楠,齐峰是被人救走的?”沈蕊皱起眉头问。
而我们之前觉得抓住了齐峰,齐峰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斥逐了好多兄弟,只留下三十多个。
不过他们并没有全数从楼梯上滚下去,另有一半的人躲了畴昔。
我转过甚对蒙凯丰说:“你去调监控,我要看看是谁将齐峰救走的!”
沈蕊看到我后,当即指着关押齐峰的房间说:“小楠,你快去看看。”
我趁机也将手中的墩子砸了出去。
蒙凯丰转过身搬起一个墩子,举起来就向风洛砸去。
风洛的头现在的确就是一颗猪头,因为浮肿比平常大了整整一圈,特别是右眼都有些睁不开。
再短长的人,也只要一颗脑袋两只手,让他同时对于二十多小我,或许没有题目。让他同时对于成百上千小我,这些人一人一拳也能把他打死。
我“嗯”了一声,转过甚对蒙凯丰等人说:“我们走!”
我想也不想,当即从吧台中间抱起一个小墩子向齐峰的人扔去。
刚走了两步,走廊上的一个办事生大声说:“楠哥,不好了,齐峰跑了!”
鲜血已经流了一大滩。
我当即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停下来。
这申明齐峰是被人救走的。
如果我们守住楼梯,就相称于守住了皇马KTV,如果楼梯被攻破,皇马KTV就沦亡了,我们也会变成齐峰的阶下囚。
“咚”的一声,墩子砸在一个家伙的腿上。
我转过甚对办事员说:“快去叫救护车!”
但是房间内里没有一点打斗的陈迹。
齐峰的人想出来,要不然就踹开房门,要不然就让呆瓜翻开房门。
不管齐峰的人踹开房门,还是齐峰的人骗呆瓜翻开房门,他们两边都会苦战一场。
被砸中的小弟“啊”的一声惨叫起来,一屁股坐在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