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才七岁,他们就想着给他订婚,好今后名正言顺的蚕食宁国侯府的财产?
那几个妇人本来策画好的事情全被顾无忧吓的丢到了瓜啦国,你拉我扯的带着一地的伤残灰溜溜的就跑了。
顾无忧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挑起嘴角,语气中带着挖苦。
“女人的意义是,顾氏族里的那帮人,想借着小公子的干系,在顾氏的财产上也来分一杯羹?”
“贺表哥,你如何来了?”
顾子寒这正主儿一出场,顿时将他们这些人的脸皮尽数扒了下来,连带着族长的脸上都是红涨一片,难堪的咳了一声,委偏言道:“子寒,我们长辈都是一片苦心,你可被想歪了,我们对宁国侯府的财产但是没有半分觊觎之心,美满是替你着想,怕你年纪太小,被那些刁奴欺负,你要谅解才是。”
看这个意义,顾无忧也大略猜出了这帮人气势汹汹的来约莫是为了甚么了。
顾无忧的眼中暴露一丝鄙夷。
“贺教员?”
顾子寒笑的暴露了两个小虎牙,转头又拿起脚,“噔噔蹬”的跑远了。
“那就好。”
族长的神采微微一变,中间的一个妇人嘲笑道:“在这很多长辈面前,你还要摆你那侯府大蜜斯的款儿吗?我们顾氏,皆是同气连枝,便不是你这一支,莫非也当不起你叫一声婶娘吗!”
顾无忧叮咛了婢女上茶,问道:“甚么事啊,还劳烦你这大忙人亲身跑一趟。”
罢了罢了,名求不到,那就把利先抓到手里吧!
永清的眉头蹙的更深。
族长到底也是个年纪最长的,当即拍了一下桌子,斥道:“你小小年纪,如何学的这般牙尖嘴利?将来如果出嫁,岂不是教外人笑话我们顾家女儿无德无行?长辈说话,你听着便是,
族长面色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也晓得你是个小辈,那如何行事还那般粗鄙无礼?竟把你五婶娘的脚骨也给打断了!这如果去官府告你一个违逆,你可晓得要受甚么样的罪吗?!”
他顿了一顿又接着往下说。
顾氏族长冷着脸道:“行了,我们在这儿站了好久,你也不迎我们出来坐着么?你的端方都学到哪儿去了?”
“你胡说!昔日我在你家时,你只给我吃些残羹剩饭,早晨便打发我去柴房睡草垛,一不顺心就非打即骂!这就是你口中的待我如亲生?你还要脸不要!”
之以是忍到现在才来,估计之前是觉得裴然能登上帝位,他们也能攀龙附凤的以皇后娘家的身份在内里大捞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