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闭眼瞑目间,两行泪水黯然流滴下来,感喟道:“不止如此。”

“兵戈嘛,哪有几个多启事,不过这事儿也奇了,按平常,六诏内斗的短长,公子你也晓得,那蒙舍诏之人凶悍残暴,对兵戈极是巴望,六诏虽是同宗本家,但也常常内斗,如若说他们联袂兵戈,那必定是西南那头闹了粮荒,大抵三年前,就闹过这么一回。”

文若慌了手脚,心中料道:“莫非单凭这一纸手札和我的边幅,就已猜出我的身份来源?姑母与父亲普通睿智过人,不愧是裴家先人。”

“姑母,不管如何,勿动了腹中胎气,跪久了不免伤了身子,侄儿恳请姑母坐下,有何难处,无妨跟侄儿说说,或许侄儿能帮的上忙。”

文若一听,心中大喜,跨着沉稳大步走入王府,却未曾寻得王妃。绕过王府正堂,文若走了好久,眺望偏厅门前围了很多婢女,心想姑母定是在此,便悄悄绕道厥后,凑上前去,只听厅中辩论纷争,那暴怒之声较着不是王妃。

见王妃些许惊诧,文若赶快安抚道:“姑母莫慌,此图乃姚州城草图,是侄儿方才所画,因今辰才到姚州,绕了一周城池,有些地段的名号还是辩白不清,不过城中漫衍应大抵如此。”

王妃走上前,抱着文若肩膀,轻抚文若脸庞,信心满满道:“我侄本性聪明,将来定当大任,兄长嫂嫂若在天有灵,也可安眠了。”

“想这西宁王还老没胡涂,如果方才义气用事,一怒之下撤了姑母派人安插的城防,到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救,也来不及了。”

文若听后,暗自点头,说道:“没错,六诏之地,皆为蛮夷,文明不通,几次无常,虽地产丰富,但因三江汇合,多有灾害扰乱,其敷裕不比川蜀剑南。每逢比年灾旱,必出兵扰临,打劫粮食,如果涝灾,六诏之蛮则联手大唐,共讨吐蕃,吐蕃因地处两河上游,粮食充沛,农田无损;若逢水灾,六诏则联手吐蕃,打劫我大唐边关,我大唐川蜀乃天府之国,粮草充沛,天然不受干旱所扰。”

文若闻这房中尽是醉酒之气,定是西宁王贪酒,饮过了,耍了酒性。文如有些窝火,可细细想想,这里本是西宁王的一品王府,姑母再亲,也终归是西宁王家眷,在王府面前,本身只能算是外人。文若不答话,见王妃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家,心中非常难受,赶紧跪在地上问道:“姑母,您不碍事吧?”

“回王妃娘娘,家父他并不好。”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