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顿时大汉见鞭子被抓住,神采一惊,便要扯回,但不管如何拉扯,孟钰都把手中鞭子紧紧抓住。
文莺莺泪流满面道:“爹爹不必伤感,师公地下如有知,便会晓得爹爹为抗元保宋倾泻了心血,必然不会指责爹爹的。”
孟钰抓住马缰绳笑道:“我有何不敢?”
苏春兰道:“莫非我们就要如许一向等下去?”
鞭影在半空中划过,落势极快,只听“呼”的一声破风声响,鞭子落下。
那为首的大汉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怒急道:“你竟敢如此说我们庄主,你实在是活腻了,待我们见到云罗郡主后,定会叫她派人把你这疯乞丐抓起来乱刀砍死。”
但见孟钰面露浅笑,在鞭子落在他身上之前,脱手将刷来的鞭子抓住。
文莺莺冷哼一声道:“爹,你可知方才没找到你之前,孟帮主思疑你是引义兵入元兵埋伏圈的叛徒。”
那为首的大汉嘲笑道:“事关本庄存亡的奥妙,我们凭甚么奉告你。”
但低头一瞥间,忽见地上有一封信,孟钰仓猝捡起,只见信封上无署名,明显是密信。
文莺莺和苏家三姐妹一听,也感觉有些累,坐在地上等候歇息,孟钰也闭上了眼睛,倚靠着树睡觉。
孟钰笑道:“你不信也罢,我刚才想拉屎,便抢马时趁便抢了草纸。”
“我晓得。”孟钰飞身掠向通衢。
五个大汉齐声笑起来。
文莺莺悲伤的垂下了头,孟钰和苏家三姐妹一想起陈升将军尽忠报国,皆感慨不已,内心佩服。
文莺莺嘲笑道:“夺得马倒也罢,只怕孟帮主你明天过分劳累,等会有元兵马队颠末,你脱手不顺,倒被杀了可不好。”
孟钰笑道:“有三位女人照看,想必莺莺和文大侠必然会安然回光临安。”
文莺莺不由道:“你不筹算陪我们一起回聚义庄?”
孟钰笑道:“既然你们不肯上马,我只要亲身请你们上马了。”
顿时的大汉一惊,待看清拦路的是一个衣衫滥褛的乞丐后,大喝道:“臭叫花子,你不想活啦?”
孟钰笑道:“还是夏荷女人体贴人意,我们来路边,我弄几匹元军巡查兵的马给你们。”
他抓住鞭子的手用力拉扯,那顿时大汉惊叫一声,被扯上马来,摔在地上,哀嚎不断。
孟钰笑道:“也没甚么,就是想跟你们借五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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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可把孟钰问得不再向前走一步。
那为首的大汉见孟钰既知他们是翠屏山庄的人后仍如此轻笑漫语,不由急道:“你敢瞧不起我们翠屏山庄不是王谢大派。你可知我们翠屏山庄背后的背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