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个时候前三人半夜半夜去敲堆栈的门,那堆栈老板一脸怒意将他三人拒之门外,但苏冬梅摘下脖子上戴的一串珍珠项链后,那老板立马换了张脸。当时三人才深深体味到甚么叫做有钱弄使鬼推磨。
大半夜还喝?孟钰和白玉箫无法。
白玉箫亦不得不感慨道:“这类感受真是好极了。”
孟钰和白玉箫一听这说话声,仓猝缩回水里,将毛巾挡住裆部。
孟钰道:“当然是好买卖,包管南财神只赚不赔。”
苏冬梅笑道:“我这不是躲在帘布前面嘛,甚么都没有瞧见。”
他两手急运力弹着琵琶,使琵琶声挡住鼓声,琴声。
刚吃过一顿大餐,再泡在热水中洗个热水澡,一扫几天来的劳累,真是神仙般的糊口。
两个大男人竟是看痴,但知己奉告他们,不要打这位天使的主张。
孟钰白了她一眼道:“你直接骂我是猪好了。”
这话是从肩舆里传出来的。
孟钰皱眉道:“睡前你最好洗个澡,臭死了。”
别的十位侍女扶起受重伤的琵琶女和古筝女,见孟钰要弹琵琶,皆内心惶恐。
苏冬梅吐了吐舌,从孟钰手里抢过银票盒子道:“这些都是我的。”
白玉箫为莫非:“我们身上戴的这些东西?”
那两个侍女一惊,用力拉扯,竟是不能将手里的乐器从孟钰手里夺走。
苏冬梅笑道:“玉箫哥哥说得对,我们今晚就为缘份干一杯。”
公然当琵琶声挡住鼓声后,孟钰晕眩感当即消逝。
说罢两手一挥,在古筝琵琶的丝弦上一阵乱拨。
一千两百万两?苏冬梅和白玉箫目瞪口呆,两人看向孟钰。
苏冬梅道:“姐夫,小妹我好歹身上揣着两千万两银票,你至于这么省嘛?”
孟钰道:“我决定把这些金元珠宝卖给南财神。”
苏冬梅无法道:“看来你真是要当一辈子乞丐了。”
看着南财神再次拜别,白玉箫和孟钰看着背影,聪慧在原地。
南财神笑道:“这医药费我还是出得起。只是方在赌坊里别离不久,却不知孟帮主为何来找我?”
苏冬梅冷哼一声道:“谁叫你们洗个澡那么久,我在房里闷死了。”
烟雾环绕,热气腾腾,孟钰和白玉箫泡在热水池里。
白玉箫奇道:“为何孟大哥又把南财神找了返来?”
孟钰一面弹一面笑道:“好玩,好玩。”嘴里说着,手不断弹丝弦向那躲开的侍女。
这一吼把孟钰和白玉箫惊得回过神来,孟钰掏了掏耳屎道:“小妹,你河东狮吼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