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玉箫心中一亮,笑道:“莫非大哥想抓我到那大王峰上做压寨驸马?”
白玉箫便要踏上了竹筏,脚未踏上去,竹筏上的鸬鹚便咯咯的朝着白玉箫叫起来,吓得白玉箫缩回了脚。
白玉箫奇道:“那另有甚伤害之物?”
那渔家把白玉箫高低打量了个遍,笑道:“看小兄弟模样,想必刚才不慎落水了罢?”
那渔家笑道:“想必小兄弟曲解了,那强盗的大当家的便是个女的,你说你伤害不伤害。”
那渔家笑道:“我打渔喜好起早。”
那强盗嘲笑道:“你落在我们鱼家兄弟手上,传到江湖上可不冤。”
他也不晓得为何会对鸬鹚莫名产生惊骇,但他有一种感受这鸬鹚如果被人成心练习,必然是极好的杀人东西。
白玉箫被看得毛骨悚然,他能从鸬鹚眼中看出这些鸬鹚好似筹办好要吃白玉箫的肉普通。
白玉箫不敢再看那些鸬鹚,他惊骇他的直视会刺激鸬鹚。
那渔家闻声后,公然调转船头,撑船而来。
渔家冷冷道:“用来装肥羊的?”
白玉箫苦笑道:“想不到强盗如此饥饿,连男的也不放过?”
白玉箫心惊道:“大哥甚么意义?”
这溪水清澈见底,可见群鱼游动,可见水草扭捏,可见鹅卵石光滑如镜,可见骄阳当头,可见岸边群山倒影。
但水里等候着他的倒是那些水里等候已久的强盗。
白玉箫谛视着头上鸬鹚,俄然脚下竹筏疏松,白玉箫粗心未站稳脚根,跌入水中。
白玉箫试着一脚走入溪中,但溪水可不浅,只见他脚入溪水后,便一头栽进溪水中,幸亏白玉箫识得些水性,很快游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