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摸了摸黄牛的头,黄牛便停了下来,仿佛双腿被粘在地上,只听他道:“我从西边来,要到庐州去,并不晓得甚么兰花寨。”
那少年嘲笑道:“晓得就好,看鞭。”手里的鞭抖出,白玉箫仓猝闪夺,跃上横梁。
张三丰一听孟钰的名字,脸上暴露不欢畅,道:“那乞丐说过每年都要到武当山给我送酒,并与我比武参议,岂知本年竟然践约,我此次下山就是要找他,传闻他在江南领着他的丐子丐孙在抗元保宋,我现在南下便是去找他算账。”
白玉箫晓得他又着了道,苦笑道:“怪不得我娘说如果一个女的很香,要离她远些。”他话垂垂变弱,话一说完已倒在地上。
张三丰神采阴霾了下来:“早听闻文世杰侠义不凡,此次出山便故意交友,可惜竟如此早逝。不过既然元兵在归云庄没有斩杀那些武林义士,必然以为另有操纵代价,他们现在应当临时还没有生命之危。至于你说的那黑衣人,我倒故意与他较量一番。”
那男人朗声笑道:“名山大川任我游离,五湖四海任我纵横,六合任清闲,我张三丰又岂会被被宋元间的战役所吓到。”
他醒来时发明本身被扔在路边的草丛里,他拍了拍昏昏沉沉的头,他模糊记得他中了那少女的迷香,那女子仿佛叫马兰花。
那少女道:“我们兰花寨固然在这周遭百里不过一个小寨子,但你打伤我几十个兄弟的帐,可不能就算了。”
张三丰听后点头道:“既然朋友有难,我天然是要到庐州脱手相救,白兄弟莫非也是到庐州?”
“白玉箫。”
白玉箫想起孟钰正被关在庐州大牢,不觉叹口气道:“看来这条路你是走对了。”
白玉箫笑道:“我曾听孟钰提到过你的名字。”
听白玉箫如此一说,张三丰惊道:“如此说来那黑衣人倒不是有眼无珠。我虽不清楚你的武功,但想能做孟钰的朋友,必然技艺不凡,没想到你竟会被强盗所劫掳。既连强盗都打不过,又谈何去戍守重重的庐州大牢救出那些武林人士?”
那少女笑道:“没错,是迷香,你虽能猜出我是女的,却猜不出我实在底子不喜好香气。”
那男人笑道:“只当你是本地人,没想到竟和我一样是外埠人,但这路上行人希少我倒能够猜出一二。”
张三丰道:“你既然说文世杰被杀时你就在中间,并被黑衣人点住了穴道,为何他没有杀你,反而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