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笑道:“就算你没脱手互助,你既然是下台挑擂,我两就让你先脱手。”
霍青龙一呆,右手指翻转,欲摆脱白玉箫的手。白玉箫但觉手上一滑,霍青龙的右手脱手而出,又拿向白玉箫左太阳穴。白玉箫竟未想到他被扣住的右手能摆脱掉。这太阳穴多么首要,在内家妙手比武之际,触手立毙,无挽救的余地。白玉箫不敢粗心,身子仓猝微侧,霍青龙的右手指竟擦着头皮划过。
白玉箫贯穿,作出无法道:“既然如此,这擂台就让给你了,我先下去养会伤。”
张三丰笑道:“看好了,我可要脱手了。”
阴山二老看着走上擂台的张三丰,白衣老者冷冷道:“你真的要和我二人一起联手对于阿谁小孩?”
只见张三丰向他走近道:“那支玉箫我是志在必得。”同时不断向白玉箫眨眼。
两个大汉抬着霍青龙走后,台下世人才看向擂台。白玉箫此时双手鲜血淋漓,但他仍笑道:“另有哪位想下台挑擂?”
张三丰看着神采发白的白玉箫,他晓得白玉箫此时失血过量,最好顿时下去包扎伤口。
张三丰看李良仁一脸媚相,不觉感到奇特,哪有仆人敌部下卑恭屈膝。
白玉箫此时但觉晕眩,眉头一皱道:“来吧,先打打再说。”
阴山二老闪身退开丈许,白衣老者惊骇道:“中间使的是甚么武功?”
他话说完三道人影已袭向他,白玉箫不竭感遭到阵阵阴气袭向他,但却没有掌力落在他身上。
见两人袭来,张三丰双手一摆做个抱圆之势。
别的七个寨主并不识他是张三丰,但也晓得他仿佛和白玉箫是一伙的,他下台真的是挑擂?虽也感觉他的话有事理,但此时别人下台都是一跃而上,只要他从石阶走上去,仿佛并不会甚么武功。
世人都看向李良仁,白玉箫和张三丰则看向阴山二老。
张三丰眉头一皱,白玉箫此时手的伤势不轻,阴山二老更绝顶妙手,如此一来,白玉箫岂不必输无疑。
李良仁谄笑道:“两位请便。”
而最让世人感觉可骇的是张三丰,只见他两只手在身前摆动忽快忽慢,看似马脚百出,但脱手如行云流水般连缀不断,将阴山二老的守势一一化解。
台下的人看着他,不觉动容,等了好久,没人下台。李良仁笑道:“既然没人再挑擂,我看这玉箫就偿还给小兄弟罢。”
白衣老者道:“那你还脱手互助那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