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不断出掌,白衣老者也在身侧不断侧击,俄然黑衣老者见张三丰脱手格开白衣老者的掌击,在胸口暴露个马脚,心中大喜,一掌袭向张三丰肩膀,一掌拍向张三丰的胸口。
阴山二老晓得阴风掌若不击中在张三丰身上,底子对他毫无伤害,是以不再击发掌风,而是采纳近身斗争。
李良仁看着白玉箫和张三丰道:“两位既是洪帮主的兄弟,老夫就直言了。想必各位寨主都像洪寨主一样的设法。实在老夫只不过想借做寿之名,堆积各位寨主来卧牛寨筹议一下救援被关押在庐州大牢的各路江湖豪杰。”
张三丰顿时手忙脚乱,他挡拆几掌后,但觉不是悠长之计。当下迫开两人袭来的拳掌,一跃而起闪电般落在黑衣老者身后一丈远,脚未落地,右手聚力向黑衣老者拍出一掌。
沙白虎道:“没错,想我们八大盗窟虽以掳掠为生,但也劫了很多蒙前人从北方运往庐州的军饷粮草,比那些躲某个山庄里开会的武林豪杰强多了。”
张三丰道:“我可没传闻过甚么九阳功,更别提学过。”
白衣老者眉头紧皱,冷冷道:“中间功力深厚,老夫自愧不如,这场算你赢了。”
洪武道:“不错,元军本来就是用那些人做钓饵,引出更多反元人士,以是必定早有埋伏,我们一群匪贼难不成能把庐州打下来?”
胡凤娘道:“我还传闻那些人都被喂了药,连庄稼汉的都打不过,只怕能从元军的手里把他们救出来,还没逃脱,就被蒙古马队追杀砍杀一番。”
食大力道:“没错,寨里的弟兄就是为了找条活路才上山当强盗,就算我承诺,弟兄们只怕也不会承诺。”
白玉箫想起不觉头疼,现在手上有伤,如青龙寨的人来寻仇如何是好。
狼恐惧道:“既然他们是公理之士天然有人相救,如果公理之士都没人去救,这公理的事不做也罢。”
别的五个寨主也心中迷惑不已。
这一守势战略一发挥,结果是立竿见影。
洪武道:“说到这里,我倒是很奇特,李寨主做个寿,为安在请贴上要求我们带上统统的兄弟?”
待世人坐定,李良仁道:“老夫本是山野粗人,并不喜好做寿,没想到第一次做寿,倒让远来的客人受伤在床,实在过意不去之至。”
其别人都脸露笑容,举杯喝酒,白玉箫和张三丰只好强笑奉迎。
阴山二老停停止,一脸惊奇。
黑衣老者自以为张三丰难逃此招,但他又岂知那是张三丰用心暴露的马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