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必就是苗人先祖蚩尤大神。”
蓝玉儿眉毛一挑,道:“你如勇敢炖了我家大牛,我也非扒了你的皮不成。”
那黑衣老者这才将目光从孟钰身上移开,对蓝玉儿微微一笑道:“放心死不了,如果玉儿再给长老我弄碗红烧肉来,那就更好了。”
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莫非就这么算了?
“一百零八个村寨里,养蛊之人更有上千之多,如要找出阿谁养蛊之人,没有一丝线索,只怕没有那么轻易找到。“
蓝玉儿道:“说出来多没意义,你猜猜?”
孟钰看了一眼白玉箫,已然有了决定,只听他道:“我不信赖那祭司长老比神仙还难请,你们带我去见他。”
孟钰急道:“我还没说出我的来意呢,你如何便要赶我?”
“说得没错,只可惜劈面苗人先祖蚩尤没能克服炎黄结合部落,不然我苗人又岂会过着山野糊口。”说这话的人声音衰老,明显是个老者。
孟钰初看,吓了一跳,但觉胆怯从心底升腾。
孟钰急道:“那你现在还不快脱手将那虫子取出来?”
孟钰道:“莫非你就不熟谙能看出来我兄弟所中虫蛊的人?”
谷场正火线有一座祠堂,蓝玉儿与孟钰走进祠堂大门,只见祠堂里供奉着一座高大的石像,石像面庞狰狞可怖,一手持着盾,一手持着斧。
“我想请长老替我兄弟解身上的蛊毒。”
蓝玉儿笑道:“当然,长老必定能活百岁。”
孟钰不假思考,脱手按在白玉箫头顶百会穴上,悄悄运气于手,缓缓往白玉箫百会穴上运送。
蓝玉儿点头赞道:“猜的没错,它就是我们苗人先人蚩尤。”
就如许,过了一会儿。
在一间屋子里,大牛,蓝玉儿和孟钰都看着躺在床上的白玉箫。此时白玉箫手脚仍被捆住,嘴巴仍被塞了团布。
此时蓝玉儿低垂着头道:“没错。”
“不知这供奉的是哪路神仙的座像?”
蓝玉儿也暗叹一声,仿佛也同意大牛的观点。
孟钰邪笑道:“我看大牛是嫌你在家,把他管得太严,以是盼着你嫁出去,待你嫁出去后,这家里便没有谁会管他了。”
蓝玉儿笑道:“大牛刚才杀了头猪,等下我归去便炖碗红烧肉叫大牛给您送来。”
黑衣老者目光再次落在孟钰身上,只听他峻厉道:“小伙子仿佛不是这村寨里的人。”
孟钰天然晓得大牛的意义是叫那祭司长老来为白玉箫解他身上蛊毒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