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笑道:“这天作之合倒是用得恰到好处,两人了解就像是上天安排的普通。”
白玉箫道:“看来那天子并不算太昏庸。”
孟钰道:“当时文世杰文大侠正巧游湖,见有人落水,仓猝将宋兴捞起来,并问为何想不开。宋兴说出遭受后,文世杰知他是当科状元,便劝说他勤练练技艺插手义兵。”
白玉箫:“姻缘?袖云女人既是奇女子,能入她法眼的想必是个少年豪杰。”
白玉箫道:“倡寮?。”
孟钰叹声道:“在这墨客面前,任何人都会感到汗颜。”
孟钰道:“这红袖云三年前乃扬州万花楼花魁,弹得一手好琴。但她卖艺不卖身,每天只在雅间弹上一曲,却亦有很多客人恭维。江南富绅权贵为一睹其芳容,豪掷令媛,却都被她回绝。”
孟钰道:“流云剑法是一套快剑,使出后如行云流水般,不但都雅,还快。”
孟钰道:“那是因为当时朝中有些朴重的大臣,爱其才华,上书向皇上力荐求保,皇上得知其所为乃忠君之举,便下旨放了他,却永不任命为官。”
白玉箫诧异道:“你当时也想一睹其芳容?”
白玉箫奇道:“艺名?”
孟钰道:“宋兴得文大侠传艺后,勤加苦练,终将流云剑法练得精熟,在江湖中亦小驰名誉,在平辈中我想不起来有谁能打得过他?可惜明天。”
白玉箫奇道:“不知又是谁救了他?”
他俩又去抬下第二具尸身,放入坑中。
白玉箫道:“莫非他会武?”
白玉箫道:“令媛可贵一见,却不知谁能一见?”
孟钰道:“你如何晓得宋兴不会武?”
白玉箫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孟钰道:“没错,只是朝中奸佞之臣尽给他进谗言,皇上又岂能得知朝堂以外的事?以是当臣子作奸不法,做天子的不免要背黑锅,备上昏君的骂名。”
孟钰道:“这宋兴被天子放出牢后,自收回身悲惨,自叹宋室江山将沦落蒙古铁骑之下,便去到西湖边,投湖他杀。”
孟钰道:“宋兴当时已学会了流云剑法,便在江湖游历,正巧游到扬州,传闻万花楼袖云女人出此上联,心中大怒,便去万花楼对高低联:国破家亡时,豪杰岂能枉少年。”
孟钰道:“抗元保宋,不分男女,亦不分老弱妇孺。看来这女子虽是女流之辈,倒是当代的穆桂英。”
孟钰道:“这袖云女人虽婉拒与那些富绅权贵相见,但万花楼的老鸨却逼她去见客。这袖云女人无法,只好承诺见一客,但却并非令媛便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