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用心不良各式禁止他的婚事。叶氏看似站在他这一边,前提是世子之位必须是他的,半点不肯让步。
“父亲的情意,母亲不是很清楚吗?有这么好的机遇,他如何能够放过?母亲又凭甚么觉得本身能窜改父亲的决定!”
陈元昭冷然道:“我晓得了甚么不首要。父亲为甚么不肯同意这门婚事,真正的启事,母亲必然心知肚明。又何必自欺欺人当作不知。总之,这安国公世子的位置我不要。陈元白想要,就让给他好了。”
“我们国公府已经无需元昭联婚。”叶氏放软了语气:“许家蜜斯除了家世低一些以外,其他的样样出挑。更可贵的是元昭中意,又何必拘泥于家世。我晓得你也是一心为了元昭着想,并非是要在他的婚事上挑刺。便是如此,就遂了他的情意又有何妨?”
这么多年来,伉俪两个各居一处,干系冷酷如冰。
提到进宫,安国公眼中敏捷的闪过一丝寒意,淡淡的应了句:“既是如此,那就等夫人有空再商讨。”
“可现在,父亲不肯同意这门婚事。”陈元昭一改昔日的沉默少言,言语锋利:“他以许瑾瑜家世低为借口,各式禁止。我如果想娶许瑾瑜,只能放弃世子之位,他才会点头。我毫不会服从他的安排娶别的女子,非许瑾瑜不娶。”
叶氏先是惊奇,不知想到了甚么,垂垂变了神采,连声音也变了:“元昭,你说这话是甚么意义?你......是不是晓得了甚么?”
叶氏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陈元昭的身影远去。
叶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面色非常丢脸:“为甚么必然要二者选其一?你要娶妻生子,然后请封世子。这两件事并没有甚么冲突的处所。”
陈元昭轻描淡写的话语,像利箭普通,狠狠的刺中叶氏的把柄。
她的脑海里几次回旋着陈元昭说过的那番话,后背和手心俱是盗汗。
......说来讲去,关头还是世子之位。
叶氏皱眉:“你先别急。这件事总能够渐渐商讨,我会劝你父亲,让他让步......”
看似语焉不详的一番话,却让叶氏方寸大乱:“你、你到底晓得了甚么?”
......
叶氏皮笑肉不笑的应道:“皇后娘娘凤体违和,我明日要和元昭一起进宫看望。只怕得空和国公爷参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