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贤妃想求见皇上,只能主动反击。
纪贤妃好笑不已,白了安宁公主一眼:“傻丫头,这么较着的事都听不出来么?许徵和曹家蜜斯只要口头婚约,还未正式订婚。你既是喜好许徵,那就招许徵为驸马!”
最后几句话,说的霸道之极。
......
说来也巧,雪晴刚出了阁房,劈面就碰到了前来探病的纪贤妃。
后代都是宿世的债。
幸亏许家和曹家对这门婚事都是乐见其成。就算没正式订婚也无妨,总不成能再出甚么岔子吧!
雪晴无法地苦笑,将热腾腾的药碗放在桌子上。安宁公主整天把本身闷在屋子里。又不肯定时喝药,也怪不抱病情几次。
安宁公主有些茫然游移:“母妃,你这么说是甚么意义?”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湘儿有了心上人,却又羞于奉告臣妾,总憋在内心,竟憋出病来。”纪贤妃无法的苦笑一声:“臣妾心疼女儿,只能厚颜来求皇上了。”
如何能够横刀夺爱?!
皇上夙来心疼幼女,闻言立即问道:“湘儿的病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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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照实答道:“公主殿下还是不肯喝药,奴婢劝了好久才勉强喝完,刚睡下歇息。娘娘如果出来,奴婢就去唤醒公主......”
隔日,纪贤妃亲身下厨做了点心,拎着精美的食盒去了崇政殿,对守在殿外的寺人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出来通传一声,就说本宫来给皇上送些点心。”
纪贤妃思忖半晌,叮咛道:“琉璃,你现在就出宫去威宁侯府一趟。替本宫问问妤姐儿许徵和曹家蜜斯订婚的事。刺探的清楚细心了,再来回禀。”
曹萦俏脸微红,悄悄嗯了一声。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反面母妃说实话。”纪贤妃又是心疼又是活力,语气倔强了起来:“明天我问过雪晴,她已经把真相都奉告我了。你病了近三个月,本来都是为了许徵!”
安宁公主神采恹恹:“我不想去。”
安宁公主本就心虚,闻言内心怦怦乱跳。压根不敢和纪贤妃对视:“母妃。女儿甚么时候有事瞒着你了......”
雪晴不敢再坦白,低声将刚才的一番话学了一遍:“......奴婢本来不敢肯定,以是出言摸索,没想到公主殿下竟承认了对许公子的情意。只可惜许公子已经和曹大人的令媛定了亲,公主殿下这才相思成疾表情郁结。这些日子卧病在榻。连药也不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