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本来病就没好,经此一事打击,更是卧床不起。
太子冒充为秦王讨情:“三弟做事一贯夺目细心,此次必然是被上面的官员联手蒙蔽了,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太子进了崇政殿,目光一扫,不由得悄悄心惊。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恭敬地存候。又体贴肠问道:“不知父皇为了甚么事生机?”
太子领了命,蹲下身子。将奏折捡起。然后翻看起来,越看越是心惊,神采也垂垂凝重起来。
也不晓得是甚么样的奏折,竟惹得皇上大发雷霆!
这些山东官员也是胆小妄为,常日里贪墨也就罢了,连赈灾的赋税也敢贪。现在事情闹到这一步,皇上雷霆之怒下,不知要有多少官员人头落地!
叶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又低声说道:“秦王最擅揣摩圣意投其所好,你虽是储君,在你父皇的内心一定及得上秦王。今后行事要多逢迎你父皇的情意。”
安宁公主招驸马一事,就这么悄无声气的落了幕。
太子也感觉此事极妙,欣然点头应了:“此事就交给儿臣好了。”
秦王领着户部的差事。这个时候必定在户部官署里,来回起码也得半个时候。太子本日进宫看望叶皇后,就在延福宫里,倒是很快就来了。
太子震惊之余,内心不免又悄悄窃喜。
皇上的胸膛急剧地起伏了几下,眼中尽是肝火:“来人。去把秦王召来!”顿了顿又说道:“将太子也召来!”
现在出了如许的忽略,太子当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好机遇。先剪撤除秦王在户部的羽翼,等户部腾出了空位来,再安插本身的人手就便利多了。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她常常想及纪贤妃母子,她的内心都恨的咬牙切齿。
不说别的,留着许徵给纪贤妃秦王添添堵也是好的嘛!
太子心念电转,口中说道:“还请父皇息怒,不要因为此事气坏了龙体。”
叶皇后装模作样的探病了两回,表示的忧心又体贴,内心却畅快极了。
半晌,皇上才冷冷问道:“这奏折上的事,你之前可曾听闻?”
皇上的声音里犹有肝火:“你将奏折捡起来看看。”
立即有人领命退下了。
太子敛容应道:“回禀父皇,这些事儿臣并不知情。儿臣只晓得山东闹了水灾,山东布政使上了折子求朝廷赈灾,父皇命户部拨赋税,山东有了银子粮食布施,没有呈现饿死人的事,灾情也根基稳住了......”
大燕的天下事他的,秦王想和他争夺皇位的确是痴心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