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官面貌不算出众,口齿却非常聪明,笑着娓娓道来:“娘娘还特地叮咛了,命奴婢出宫第一个来请夫人。可见在娘娘内心,夫人的分量最重。”
......
叶皇后停止设席,邀叶氏入宫也就罢了,如何还特地指名让她也跟着进宫?
许瑾瑜顿时恍然大悟。
袁氏自发委曲,在丈夫陈元白面前干脆一回:“......我嫁过门这么多年。给陈家添了两个孙子。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吧!可婆婆从不将我这个儿媳放在眼底,连进宫也只带上许瑾瑜。”
叶氏眉头伸展开来,笑着嗔道:“哪来这么多的顾虑。你呀,太太谨慎翼翼了。就是多住些日子,只要我不吭声,有谁敢说甚么闲话。”
好听话大家爱听,叶氏也不例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许瑾瑜坐在叶氏的劈面,目光很天然地落在叶氏身上。
这话说的很重。
她只要陈元昭这么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来。母子离心,见了面陈元昭不气她就是功德了,哪有甚么温语款款的时候。
叶氏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一丝调侃的笑意:“你归去处娘娘复命,五今后我必然早些进宫为娘娘贺寿。”
如许的盛赞,足以令统统女子心花怒放。
叶氏心中唏嘘,神采也暗了下来。
叶氏内心涌起阵阵暖意,和许瑾瑜又靠近了一层。
袁氏话一出口,就晓得讲错了,内心悔怨不已。那里还敢再发牢骚,忙擦了眼泪赔笑:“刚才我是一时讲错,绝没有这个意义,你千万别往内心去。”
如果陈元昭就这么死了,他憋了多年的闷气全都出了不说,也不消再顶着那顶绿油油的帽子。皇上再气愤,也怪不获得他的头上来,还能顺利的将爵位家业传给亲生儿子......真是一举数得的功德!
留下袁氏待在原地,满心的烦恼自责。
“你在娘家住着安闲。不如打发人和安国公夫人说一声,再多住些日子再归去。”曹萦笑着建议。
“你现在胎相安定,只要谨慎些,进宫也没甚么大碍。”叶氏想了想,叮咛了几句:“不过,防人之心不成无。到时候你必然要牢记,进了宫以后,甚么都不要入口。连茶水也别喝。”
陈元白有些不耐的挑了挑眉:“皇后娘娘点名让许氏进宫,又没点名让你去,这如何能怪母亲。”
还是叶氏最体味本身的亲姐姐,短短几句话,便道破了叶皇后的心机:“你和元昭的婚事,是皇后娘娘下旨赐的婚。这么提及来,皇后娘娘也算是你们的媒人。她让你进宫,是要显现对元昭的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