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你是不是去安抚一下夫人?”芸香谨慎翼翼地建议。
还是珍珠胆量大一些,蹲下身子,伸手试了试叶氏的鼻间。然后冲动地嚷了起来:“夫人没死,另有呼吸。”
......
芸香的语气很必定。看来,叶氏是被人用双手用力地掐紧了脖子受的伤......不消多想,这个脱手的人必然是安国公!
叶氏是个心高气傲的脾气。如果晓得昏倒中的狼狈模样被她这个儿媳瞥见了,只怕心中会不欢畅吧!
许瑾瑜给麒哥儿喂了奶,只感觉倦怠之极,迷含混糊地入了睡。
珍珠咬着嘴唇,鼓起勇气回了句:“国公爷,奴婢几个当然不会胡说。可夫人脖子上的伤势是瞒不了人的。到时候如果有人暗中嚼舌,也怪不得奴婢们吧......”
叶氏之前还好好的,出去见安国公还不到半个时候,如何就受伤昏倒了?
珍珠眼中闪着水光,不敢也不能回嘴,只能跪下认错:“请国公爷息怒!是奴婢多嘴了!”
初夏一脸迷惑地看向许瑾瑜。
“贱婢!”安国公满腔的肝火全数迁怒到了珍珠的身上,语气狠戾:“我和夫人之间的事。也轮获得你来多嘴!”
安国公面色泛白,蓦地松了手。
许瑾瑜悄悄叹口气。
许瑾瑜皱起了眉头。
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安国公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坐在床榻边的邹氏和许徵也面面相觑,弄不清是如何回事。
其他的丫环们都松了口气。
安国公在原地站了半晌,神采变幻不定,目光不谨慎地落到被摔成两半的羊脂玉佩上。像是被甚么烫到了似的,立即转移开目光。然后,近乎落荒而逃地分开了墨渊居。
“瑾娘。你要不要畴昔看看?”邹氏踌躇了半晌,才张了口:“这毕竟是安国公府的家事。我反倒不便去看望了。”
丫环们哪敢吭声,立即唯唯诺诺的应下了。
安国公胸口恶气未出尽,又冷冷说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点将人抬进屋里去?”
是啊!
本日安国公卤莽的行动,无异于扯开了叶氏的假装和高傲,令叶氏颜面扫地。
许瑾瑜实在没多少胃口,不过,为了有充沛的奶水,还是喝了一大碗。填饱了肚子以后,也精力多了,张口问道:“芸香,婆婆现在醒了么?”
许瑾瑜似是看出了芸香在想甚么,扯了扯唇角说道:“初夏,有些事并不像你大要想的那么简朴。今后你就会晓得是如何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