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一眼就看清楚了女人的脸，这张我向来只在照片上见过，没有实际上看到过的脸。
客堂沙发上，一对男女抱着躺在一起，女人伏在男人胸口，她如墨般的秀发，有一部分离落在男人胸口，男人身上还穿戴睡袍，衬着女人乌黑的长直发，这一幕说不出的香艳。
被闻则远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都健忘了肚子的疼痛，或者说已经不痛了。
我的呼吸和心跳，顿时都像是停止了，我站在那边像是一个多余的人，不该呈现的人。
“你比我爸爸说的还要都雅呢，顾蜜斯。”
程玥拨了拨垂在肩膀的黑长直，暴露了白净的脖子，我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红色的陈迹，像极了吻痕，或者说就是吻痕。
程玥笑眯眯凝睇着我，笑起来甜美又光辉，“我明天赋返国，此次返来是筹办和凌天订婚的，你是凌天的前秘书，我也会聘请你来。”
客堂里的男女，也被我开门的动静吸引了。
我死死盯着程玥脖子上的吻痕，苦笑了一下，“我……我明天是来送一份文件的，可惜忘带了，等我改天……再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于慧一听闻则远跟我说话的这语气，抖了抖脑袋，我猜于慧必然是想说她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我很好，只是有点繁忙，不过再繁忙也没有健忘想你。”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程玥，她的确清纯到了极致，一张脸上五官极其素雅平淡，没有太大的特性，更谈不上标致，但却小巧精美，脸型介于鹅蛋脸和瓜子脸之间，精美又饱满，她比我年青两岁，却看起来比我新鲜芳华好多。
程玥浅笑，“嗯。”
“阿慧！”
我咳嗽了一声，“感谢你送我返来。”
我失神了一下，闻则远抱着我走出去，又发笑道：“别把我当作一个孩子了，我是一个男人。”
当闻则远抱着我翻开库里南后车座的车门，司机非常惊奇，闻则远却面不改色隧道：“女朋友，今后能够喊她夫人。”
闻则远的视野一向逗留在我身上，“嗯，不止成心机，我是当真的，如果有机遇的，可惜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是一个成熟的猎人了，我会很耐烦等候我的猎物。”
我回身大步分开了这里，听到关门声，我的步子才逐步慢了下来，站在电梯上，摁下了开关。
莫凌天，你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了吗，你乃至都不肯意听我一句解释吗？
我身形一晃，几乎没有站稳，我还一个字都没说，程玥早就把我的底摸透了，句句字字都戳中了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