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则远这话,让诸位来宾忍俊不由。
夜深,男人搂着我入眠,他没想到他忙事情这段时候,顾梦已经住了这么久,抱怨我没奉告他这件事。
“我信赖你哥的为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拉来路不明,若不是苦于没有证据,我何尝不想把她赶出去。”
“啪——”
他话里有话,我听得出他的意义,“那天让她出去住一天就行了。”
林轻语拿走我手里的花,“表嫂!你就不担忧吗?看她这个做派,万一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哥的,如何办?她会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
花匠剪下了一些花枝送来,我翻开新买的花瓶,气定神闲地修剪花枝,将花一朵朵插入花瓶里。
“则远,你返来了,我肚子好疼呀,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过了两天,到了庆功宴的日子,一大早阿姨就在繁忙,也不晓得是哪个阿姨说漏嘴了,今晚会有宴会,我让顾梦搬出去住一天,顾梦死活都不肯意出门,非要留在家里。
“照片罢了,谁晓得是不是你捏造的?你有视频吗,有证据吗?比及四个月羊水穿刺,你的谎话不攻自破,你考虑清楚结果了?”
夜幕四合,花圃里的喷泉亮起灯光,灿烂迷离。
挂断电话,我找来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司机,叮咛他们早晨就把顾梦锁在房间,看好顾梦。
两个司机站定,一脸悔怨,“这个女人说尿急,厕所堵了,谁晓得我们一开门,她就打了我们,跑了出来。”
撞见楼上的我,顾梦满眼恨意瞪着我,“你早就等着看我笑话了,是不是?!”
“你如何在这?!”闻则远一贯温和的嗓音里,异化着怒意,“谁让你住在这的?!”
我看了一眼楼下热烈的宴会,再看向顾梦。
两人拍着胸脯让我放心。
“我那么爱你……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我将最后一朵花插进花瓶,朱砂色的蔷薇争奇斗艳,色采缤纷。
我扫了一眼她脸上的巴掌印,“你自找的。”
我站定脚步,两个司机追在女人身后,碰到了我,女人才堪堪站定脚步,她披头披发,赤着脚,非常狼狈。
“如果她肚子里孩子不是我哥的,我只能压佩服,她是如何做到扯谎也脸不红心不跳的?”
宴会开端,我发明我的耳环掉了一只,上楼找了一副换上,刚要走下去,就见到一个身影,从走廊那头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提及羊水穿刺,顾梦神采白了白。
“你们下去吧,”司机一走,我站定在顾梦面前,“你感觉谁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闻则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