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嬷嬷还不筹算放过她,直接掐着她的下颚,给她一碗接一碗地灌凉药!
她自知样貌丑恶,不敢对容冥揭开面纱,因而那夜过后,便要仓促分开。
“嘶...”这卤莽的行动让沈长宁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特别沈长宁直接占了本来他要留给沈婉柔的正妻之位,害的他变成言而无信的小人。
“唔!”
“当初你在宫宴给本王的,也不过只是一具早就破掉的身子!谁晓得你之前跟多少男人睡过?嗯?”
三个月前,相府阖府高低到香露寺祈福,沈长宁的马车与相府人马走散,途中遭受贼匪,被南梁摄政王容冥所救。
而这个时候,沈长宁脑海中又俄然呈现很多本来不属于她的影象,她惊的忍不住瞪大眼睛。
沈长宁刚回过神,就被一双大手狠狠掐住脖颈提了起来!
而容冥一句一言,竟然皆是感激沈婉柔当初不顾名节,捐躯救他。
容冥浑身透着一股子狂躁,那双常日幽冷无波的眸子此时充满无尽暴戾,连带他眼角的泪痣都染上一抹殷红。
南梁,摄政王府。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究安静下来,他面无神采地从沈长宁身上起家。
沈长宁晓得容冥的身份,更加自大,从未想过要去找容冥。
沈长宁顿时明白事情的原委,筹算找容冥试图解释统统。
沈长宁生来丑恶,其父一向不喜好她。
“如何?是这冷院住的不高兴?想借着爬本王的床回正院?”
“你做梦!沈长宁本王奉告你,本日即使让你得了逞,本王也不会让你好过,总有一日,本王杀了你,给婉柔腾位置!”容冥的吻落在沈长宁脖颈间,毫不顾恤地一口咬下。
或许是屋中动静太大,直接轰动了外头的南梁帝后。
能如何办?众目睽睽之下,为皇家面子,南梁天子只能给容冥和沈长宁赐婚。
她眼角泛着泪花,恰好被折腾的没有半丝抵挡的余地,只能被迫接受身上男人的一阵肝火。
这一来一去,容冥就觉得是沈长宁企图攀权繁华,给他下药,勾引他!
“沈长宁,你又给本王下药?!本王三番两次警告过你,你这贱骨头还真是冥顽不灵!”
“要不是你,婉柔女人怎会还没名没份地待在摄政王府?”林嬷嬷边说动手上的棍子愈发用力,她恶狠狠隧道。
原主固然身份高贵,其生母也是南梁赫赫驰名的美人,却恰好沈长宁自出世后不久,脸上就长了一块大红斑,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