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帝一愣,随即悠悠挑眉道,“父皇的意义是...小九动心了?”
都传容冥冷血无情,目中无人,将兄长变成残废,如许的人,实乃南梁皇室之耻!
“喜公公,走吧。”容冥站起家来,回身走向殿门口的方向。
约莫半个时候后,早朝之上,果不其然,容冥昨夜砍断容睿一条手臂的动静已经传的满臣皆知。
明轩帝透过窗户,瞥见容冥跪在那边,侍卫一棍子一棍子往容冥背上打。
是以本来跟着明轩帝和容冥的那一方臣子,就算是想替容冥发言,那也插不上口!一之间,容冥在南梁朝中的名声一落千丈。
是该让他吃点苦,长长记性。
“哎!”喜公公心疼地承诺道,“老奴这就去。”
“现在小九这万年铁树终究开窍,不得帮他争夺一下?”
明轩帝瞪大眼睛,“您不认跟老四的骨肉亲情了?”
“您方才说是在帮小九,甚么意义?”
可逐步长大,他才明白,没有人不怕痛,只是小九自幼固执惯了,强忍着罢了。
“现在打也打了,此事不如就告终吧!儿臣恳请父皇,放小九一条活路。”明轩帝眼眶微红道,“儿臣求你!”
不过容冥倒是没如何听出来,只是双手交叠覆在身后,超脱的容颜带着一丝病态。
“天子,你是不是跟小九待的时候太久,对待这豪情之事,也变的愈发痴顽起来?”太上皇无语,他视野扫过窗外,抬高声音道。
“朕也感觉容睿这条手臂掉的该死。”太上皇目光淡淡扫过明轩帝,蹙眉道,“男人汉大丈夫的还要哭不成?”
“朕之前愁他们俩的豪情愁的觉都睡不好,毕竟豪情这类东西,那都得培养。”
“给朕把眼泪给收归去!朕现在打他,是在帮他!”
当时候,明轩帝还当真觉得他是不怕痛。
公然姜还是老的辣,论起老谋深算,还是老爷子精啊!明轩帝悄悄咳嗽两声,点头道,“儿臣明白。”
“朕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