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受完刑,昨夜还这么有力量!
说完这话,沈长宁指尖搭在容冥脉搏上。倏尔,她抬步就带容冥筹算走。
沈长宁把容冥扶到床榻躺下,筹算到外头打盆净水给他措置伤口。谁知,就在她转头的那一刻,手腕俄然被容冥拽住。
摄政王府,夜幽阁。
即使容冥是个陌生人,因她被连累受罚,沈长宁也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是容冥?若本日容冥因为此事出不测,她内心会惭愧一辈子,更别提分开。
“您既然不气,那为何...”喜公公怔愣道,“还跟王妃要那一个承诺?”
只是在超出太上皇和喜公公的顷刻,她视野瞥向打完一棍子就自发站在中间的侍卫,俄然朝太上皇淡淡隧道,“您如果想给我开甚么前提,大能够直接讲,不消演这么一出戏,还拿容冥开刀。”
喜公公:“...”
“为老不尊!”沈长宁瞪眼扫过太上皇,就带着容冥迈步分开。
“瞧瞧老奴这嘴!”喜公公当即‘呸’了两声,低头道,“您别跟老奴计算,老奴一时口快,给您赔不是了!”
沈长宁一头雾水,站在那没有动。
闻声‘孙子’两个字,太上皇硬生生将嗓子眼那口气给重新咽归去,他故作冰冷隧道,“行,她情愿受,就给朕受着!给朕一起打!”
“沈长宁!”太上皇闻言,当真是一股气直冲天灵盖!
他看沈长宁冲到雪地里的时候还红了眼睛,容冥很想问沈长宁,她前时见他受罚如此不忍,要为他挡棍子,还为他抵挡父皇,是不是内心也有他的这么一丝位置。
当然,容冥让容睿变成残废,或许太上皇也是真筹算罚一罚容冥。以是伤,容冥是真的伤了,这一顿板子下去,以后必定是得在床榻上躺几日,只是全然没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