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卿见状,一样冲向容冥,表示弦歌道,“快!”
容冥看着躺在榻上的沈长宁,眼比赛渐感化一抹猩红,连带中间的泪痣都显得魅惑。
“她的外伤需求上药,男女有别,我不太便利。”顾少卿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挑眉道,“你来吧!”
唇角滑落一抹发黑的鲜血,容冥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抬手拭去,衰弱隧道,“本王仿佛没中媚药,但本王挨了沈长宁的毒针,应当是别的毒。”
他视野定在沈长宁的睡颜上,大手掐在沈长宁的下颚处,强行把她半张脸给掰了过来。
“啪!”地一声,容冥手中的药瓶都染摔在地上,他捂着发闷的胸口直接半倒在沈长宁的床榻前,超脱的容颜闪现一抹不普通的潮红。
恰时,她眉心本来的封闭的凤凰印俄然悄悄明灭。
容冥像是节制不住般,唇瓣瞬息间贴下。
“本王...”容冥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本王就便利了吗?”
弦歌此时终究反应过来,当即朝容冥走去,谁知,他才刚靠近容冥,容冥的内劲也朝他掠了过来。
那为甚么方才...莫非真是评脉呈现不对?顾少卿想了又想,也只能这么解释。
等把门合起,弦歌看向两只胳膊别离搭在他和顾少卿肩膀上的容冥,惊呆了道,“顾大夫,现在该如何办?”
“如果她昏倒前讲的都是真的,那便确切委曲她了,尽量让她规复。”容冥垂帘道。
这是...沈长宁之前下在银针里的毒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