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在夜幽阁的药房中捣鼓药方,听到回廊处传来的狠恶动静,忍不住怔了怔,出去后见弦歌不断拍门,问道,“产生何事了?”
“王爷!部属是摄政王府第一暗卫,若部属不能出来,那全部摄政王府也没有人能拦得住王爷!”弦歌担忧隧道。
沈长宁在完整出去的那一顷刻,俄然脚步一顿,朝容冥勾唇道,“明儿吧。”
她的铺子接了一名病人,病情还挺庞大,这段光阴她都忙的实在抽不开身,容冥前两回试毒,她都只能叮嘱弦歌一向盯着,然后给容冥喂解药。
“我另有事,先回冷院!”沈长宁冷哼一声道,“你常日里药不都是弦歌在换?天然以后也都是他来换!等你伤好点,我有事跟你讲。”话落,她抬步迈向门槛。
沈长宁回到冷院,洗濯掉脸上的胎记翻墙出去照看铺子。
“这毒如何跟软骨散有点像?”容冥趴在桌上,超脱的端倪透着一丝惨白,然后苦笑着将桌上的解药吃下。
她这些天给容冥试过几次毒,他都是分歧的中毒反应,并未呈现中媚毒的征象,令沈长宁实在有些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