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容冥嗓音固然有些沙哑和衰弱,但总算暖和安静,仿佛没有其他的不当之处,“本王无事,这病,畴前本王一年要发作十二次,现在本王不也好好地活着吗?”
“是,本王之前伤过你,这辈子本王都会悔怨。”容冥双手环膝,哽咽道,“本王不想再重蹈复辙!”
想到这里,沈长宁朝外头守门弦歌喊道,“弦歌,把门关上,守好房门,别让任何人出去!”
月圆之夜毒发,他怎的俄然就...
沈长宁感遭到容冥身上传来的不普通的温度,忍不住微微一怔。她之前在容冥身上试了这么多种毒药,都没能催收回他的这类症状。
房间中又开端沉寂,就在沈长宁急的后背盗汗直冒的时候,容冥的声音终究再度响起。
容冥有错,但错不至此,不然沈长宁底子不会挑选谅解,现在也不会留下。
他手中捏着一片瓷器碎片,正对准本身的胳膊一刀一刀割下。他脚边的空中处已经被一片鲜血覆盖,看着甚是瘆人。
容冥闻言,身子有些僵住,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