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日王爷查到下药那件事当真是冤枉王妃,那王爷可就欠王妃的太多了。
这会儿沈长宁望着顶上的床幔,另有些失神和惊骇。
容冥瞥见沈长宁那眼底的倔强,再遐想之前那枚‘实话丸’,竟然有几分恍忽。
这女人固然这张脸让人看不下去...不过倒有勇有谋,跟那些平常闺中女子倒甚是分歧。
容冥只感觉跟前寒光一闪,一把剪子对准他的脖颈毫不踌躇落下,他出去时就憋着一口气,此时直接发作开来,掌心拍在沈长宁手腕,把她捏着的剪子直直打落。
弦歌恍然,他游移隧道,“此事...”
“在这摄政王府,我先前只与沈婉柔起过抵触,她到处看我不扎眼,必定想把我赶尽扑灭。”
“王爷!”弦歌瞧容冥疾步而去,顿时跟上前眼睛一眨,“那实话丸当真好使,如果能找王妃多要些,今后我们审犯人得便利多少啊!”
“部属不敢!”
沈长宁本来筹算给容冥一个出其不料,谁晓得这么轻易就被容冥看破,当即想今后撤。
容冥点点头,视野俄然定在顾少卿脸上,倏尔,问道,“本王问你,你经常给婉柔号脉,依你之见,她迩来身子可好?”
“王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