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疑本王!”容睿一下子就明白容冥的意义,讽刺隧道,“空口无凭乱冤枉人,容冥,你这个摄政王是白当了吗!”
沈长宁鼻息间都是容冥身上清冽的雪梅暗香,她主动环住容冥的腰肢,红着脸悄悄回应。
“都怪我。”容擎抿唇间,语气带着歉意,“此次是我扳连四哥,四哥若不是帮我的忙,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更不会受伤。”
“啊!”容睿鼻青脸肿地被容冥一脚从屋子踹出来,他一口血喷在地上,捂着胸口看向从房中缓缓走出来的墨影,怒道,“容冥,你疯了?大半夜来本王的府邸来打本王一顿?”
“谁说本王要杀他?”容冥双手交叠覆在身后,余光斜睨向弦歌,淡淡隧道,“容睿是该死,但你觉得这事儿就是容睿一小我干的么?不过就是被拿来当替死鬼的蠢货罢了!”
“你觉得本王这睿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吗?”容睿眼底阴冷弥慢道,“你另有没有国法!”
“他的命,本王迟早要拿,可现在,还并非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