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容冥没有催动涓滴内力庇护手,顷刻间,他枢纽处就有鲜血流出。
“我问你,你觉不感觉...有点奇特?”顾少卿皱眉道,“王爷是谁?他但是南梁的战神!遵循王爷的本领,真能被王妃下药这么多次毫无发觉?”
“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下药,本王早该明白的!在王府尚且如此,宫宴那日的毒,不是她下的还能是谁呢?”容冥沉声间,掌心握拳,重重打向面前的墙壁,“恰好本王还甘之如饴,不成自拔,每次都能上套!”
“等等弦歌!”顾少卿想到这里,赶紧孔殷隧道,“我俄然有点事,能够回顾家一趟,你替我跟王爷告两天假!”
更何况,实在以他对王妃的体味,总感觉王妃不是那种暴虐又充满棍骗的女子。
直到四周温馨下来,顾少卿眉头皱了皱,俄然朝四周喊道,“弦歌,你在吗?”
王妃莫非跟王爷刚好是有这类左券的存在?其实在宫宴的时候,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左券的存在,才莫名其妙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