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程经巷口的容冥不知何时早就去而复返,他就站在一处屋檐上,望着从不远处巷口中走出来的颜宁。
“我操纵你,是应当的。”沈长宁神采还是带着惨白,她抬眸望向容冥,唇边尽是讽刺,“如果不是王爷,我也不至于差点被围住。”
杀手顺着银针的指引瞥见屋檐上的墨影后,本来放肆的气势瞬息间消逝,仅仅一个几个呼吸的时候,跑的一干二净!
“颜宁...”容冥挑眉道。
她这个节骨眼上受孕,会比其他普通妊妇辛苦的多,也孱羸的多。
“那是...摄政王殿下!妈的,这是一个局!”
沈长宁脚步调然一顿,她转过身望向容冥,眯眼道,“你的意义是,我想活,除了跟你走,就没别的挑选了?”
“可不代表,在费事主动找上门的时候,我没本领护住我本身和我想护的人。”
本来她是能逃脱的,成果肚子疼的没体例。
“快追!”
在摄政王府的时候,沈长宁又是中毒又是受伤,就没如何好好养过。
“颜大夫,方才还操纵本王吓跑了一堆杀手,如何不道个谢就走吗?”容冥嗤嗤隧道,“你很短长啊,还晓得狐假虎威!真是无所不及其用!”
“你爹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沈长宁身子顺着石狮子不断往下滑,眼眶发红,透着一丝微愠和委曲。
“...!”沈长宁跑着,只感觉腹部疼痛突然减轻,她猛的捂住小腹,另一只握着剑的掌心撑在中间的石狮子上,疼的一张脸惨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