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为祯儿来的吧?”静和夫人刹时了然,抬手去拍沈长宁的手背,“实在早在昨夜,将军就已经跟我讲过了。”
“颜大夫。”静和夫人看着沈长宁,忍不住悠悠感喟,“看你如许,当初孩子爹应当伤你伤的很深。”
“兄...兄长?”静和夫人盯着地上躺的半死不活的李尚书,尽是不成思议,“摄政王殿下,这是甚么意义?”
“好。”静和夫人点头。
“不...不成能!”静和夫人冷冷隧道,“他再卑鄙,如何能对亲人动手?”
沈长宁眨眼道,“那这么说,静和夫人是承诺了?”
“夫人放心吧,我会谨慎,不会拿腹中孩子开打趣。”沈长宁道,“一旦状况不对,我就会提早撤出李祯的院子。”
可沈长宁亲眼看着静和夫人如此担忧安然,连安然抱病都会心疼的想哭,也终究明白为甚么她每次想到要流掉孩子,内心都会这么难受。
他方才有种沈长宁也在静和将军府中的感受,公然,还是他太想沈长宁,都呈现幻觉了。
沈长宁说完,跟静和夫人告别后,就回身出了院落,筹算先去一趟东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