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初他承诺娶沈婉柔,成果食了言。

这瘟神的嘴能不能别这么欠揍?沈长宁白眼一翻,拿着衣裳走向屏风。

沈长宁一个闺阁女子不但会扎穴位,连包扎的行动都如此利落?思及此,他更加确信了顾少卿的判定。

“你觉得本王想亲你吗?”容冥超脱的容颜也是三条黑线拉下,“沈长宁,别健忘,当初你还费经心机勾引本王!本王吻你,你应当偷着乐才对吧!”

而沈长宁不一样,像这类为了上位不择手腕的人,容冥本就讨厌至极。如若本日之事,沈婉温和沈长宁态度对调,他多数还是会挑选保沈婉柔。

“如何?现在拦我,是有这么一丝惭愧之心,筹算把我留下跟我说两句好话?还是跟之前一样,筹算用银子来堵我的嘴?”

“昨夜你身上的伤口开裂,衣裳都不能穿了,这是让你丫环从冷院替你取来几件换洗衣物,你去屏风后边穿,放心,你也没甚么料,本王不奇怪看。”

“我甚么我?再废话,我把你这条手臂给弄废!”沈长宁冷冷地说着,手底下的行动不断。

“你觉得皇上看不出来这是圈套么?”容冥挥袖道,“但中州粮草牵系太多人的性命,就算是圈套,本王也得去。”

氛围间顿时僵住,僵的可骇。

幸亏容冥反应敏捷,掌心在沈长宁腰间揽过,把她带进怀里,低头道,“你没事吧?”

容冥捕获到沈长宁那张充满寒意的脸,轻哼一声,没有再开口。倏尔,他眼底深处逐步染上一抹惊奇。

容冥并非甚么好脾气的人,但因着对沈婉柔的那份惭愧,每次在面对沈婉柔时,老是心软些。

“容睿?他竟然比本王的黑影卫动静还要通达,还真是奇特的很。”容冥双手交叠覆在背后,周身仿佛满盈着一层阴寒和暴戾,“本王前脚获得动静,后脚他就迫不及待进宫,为的,不过就是抢占先机罢了。”

容冥抿抿唇角,目光扫过沈长宁染了他鲜血的衣摆,淡淡隧道,“迩来本王因为公事,带了一批宫中侍卫回王府,你不想死,现在就出去尝尝。”

容冥眉宇紧蹙,一时候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辩驳沈长宁的话。

“中州粮草若没法定时送达,多量哀鸿定会是以丧命,从而把统统罪恶都归咎于皇上。”容冥冷冷隧道,“容睿只要待机会成熟,再把粮草放出来,民气必定瞬息转向,有民气保持,他容睿争夺皇位就多了一个很大的筹马。”

这狗男人这么对她,沈长宁巴不得他一命呜呼呢!但转念一想,这伤又确切是她形成的,容冥为了不让皇上给她发难,筹算替她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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