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容冥抬步跟向沈长宁。
畴前,他就晓得她是极聪明的。
“只是以你对容擎的体味,恐怕不能完整将他骗过?”沈长宁问道。
说完,他探手入怀,摸出一卷羊皮纸卷,摊开放在桌上。
此言一出,李祯本来脸上的乌青顷刻缓缓退去。
“是声东击西不错。”沈长宁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李祯...不藏在任何一辆马车上。”
容冥思忖很久,最后超脱的容颜仍然凝重隧道,“但容擎不是傻子,若本王是他,本王天然宁肯错过,不成放过。”
“那依你之见,这马车该如何安排?”容冥笑问。
沈长宁俄然低声道,“调派两辆一样的马车,从这条道和别的一条偏僻的门路同时分开,如何?”
只要李祯同意共同,那以后的统统就会好办的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