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提早服用了保胎药,并且落水的时候又被容冥庇护的极好,方才沈长宁倒是没感觉有甚么不适。
“等等!”沈长宁视野掠过容冥身上的伤,特别是胸口那处,断了半截的箭头还没取出来。
看来她猜的公然没错,容睿和容擎身边,定然是藏着一名颜氏的毒医。
容冥唇角出现苦涩。
固然她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女人了,可主动做这类事,心中总还是会有点害臊。
河水再缓,里头也会有一些锋利的岩石。
何况他身上有多处伤,就算毒解了,恐怕也活不下去。
沈长宁堕入沉默,她视野扫过容冥,往下挪了挪,最后落在容冥唇角处。
让她本来沉浸的心突然拉返来一些。
一时候,容冥竟然有些痴。
提笔在纸上拽写能靠嗅觉,视觉,和容冥中毒的反应猜测出的一些香花。
是以需求大量的药材不竭试错,破钞时候极长。
容冥为保她而伤,不管出于何种启事,她此次,都该救容冥。
“又腹痛了吗?”容冥固然浑身是血,但仿佛一向还重视着沈长宁的环境,见状,担忧地问道,“要不要紧?”
沈长宁眸光冷酷地扫过他,见他没答话,暗自嘲笑一声,也没有再理睬。
“既然摄政王殿下不晓得我讲甚么,那现下如何如此镇静?”沈长宁语气尽是讽刺,“这都不敢承认?”
容冥视线俄然抬起一丝裂缝,朝沈长宁扯扯嘴角道,“不苦。”
想来,罪都是容冥替她受了。
“本王只是...有点不测。”容冥低咳一声,笑道,“颜女人,这是何意?莫非真的筹算以身相许?”
容冥还是第一次瞥见她真正的面貌,没有了那块胎记,她肤如凝脂,倾城绝色。
容冥整小我僵住,连带周身的气味都是一变,“你...在讲甚么?”
“你这是...”沈长宁咬牙隧道,“何必呢?”
“我喝了本身配的药,无碍。”沈长宁将手里别的一碗药递给容冥,淡淡隧道,“把这药喝下去。”
她先搭过容冥的脉,眉头皱了皱,又拿出银针沾上容冥胸口的毒血细心打量。
跟着他行动加大,就是止不住地鲜血往外涌。
现在沈长宁无恙,只盼六合玄黄能早点来寻他。
容冥视线垂落之间,久久没有闻声沈长宁的动静,正要抬眸,成果一抹芳香囊括上来。
现在竟然是有点腹痛。
他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然后目光打量沈长宁身上另有些湿的衣裳,凝重隧道,“如许下去不可,你身子太弱,会着凉。”
因而他干脆垂落视线,任由沈长宁挑开她的唇齿间。